止,一颦一笑,尽显妖娆。她们这些只能算是老不死的,对此自然是早已司空见惯,只要不是这位老阁主尽力而为,就可以做到处之泰然,但这些修炼还未到家的山上弟子,就是在是有些不堪重负,若非如此,这位已是“不惑之年”,却也依然保养得当的老阁主,又何必整日躲在这座香阁之中,除去她们这些老家伙之外,就再不敢“见人”。
其中一位早已发丝雪白,面如鸡皮的阁中太上,无奈抬手大袖一挥,立刻卷起一阵香风伴随红花卷过,这一群意乱情迷的阁中弟子怔了一怔,立刻惊醒回神。
“此间无事,各自回去休息修炼。”
“是,谨遵太上之命。”
莺莺燕燕之间,有些少女含羞带怯,转身之前,不忘偷偷再看那位鬓间早已花白的美妇人一眼,有些少女依依不舍,手捧心口抬头望去,面露痴迷。
有位生性便就爱好风雅的山上弟子,幽幽一叹。
“凤髻蟠空,袅娜腰肢温更柔。汉宫飞燕就风流,使我十步十回头...”
面如鸡皮的阁中太上哑然失笑,没好气地催促一声,这才终于打发了这些难得见到一回老阁主的山上弟子,随后再打发了那些虽有年老珠黄之意,却也依然风流俊俏的山上长老,仅剩的几位太上,便一同来到香阁之中。
丰腴妇人名唤幼狸,自然不是本名,只是曾经出阁之时,被一位风流俊才叹之“幼狐出林,妖魅扬威”,故而丰腴妇人最初被人唤作“幼狐”用以取代本名,后来觉得不慎好听,便换了幼狸之名。时至今日,实在是幼狸二字被人叫得多了,似乎就连丰腴妇人自己也已经想不起来本名如何,便一直以来都以幼狸之名示于人前,常被叫做幼狸仙子。
只是放在如今,已经略显不妥,毕竟已非幼狸,却也从来无人在意这些,这才一直未曾有过改变。
赶在几位太上入阁之前,这幼狸仙子就已经重新返回房中。
那斜插床尾的飞剑,其上白金流火一般的圣光已经彻底散去,丰腴妇人心知肚明,哪怕不必取下书信,也能大概猜到送信之人身份如何,心中所书又是如何。
却也总要看一看。
便拔了那把飞剑,随手丢在一旁。
飞剑本身不过品秩最为下成的灵兵而已,并且还是堪堪触摸到灵兵门槛,实在是看不上眼。
幼狸仙子将书信展开,大致扫过其上内容。
几位太上已经来至此间,正见到这位老阁主将那书信随手丢在一旁。那位面如鸡皮的阁中太上,立刻上前拾起书信,大致扫过一眼,当即面露异色。
“阁主,此事...或有不妥?”
“当然不妥。”
幼狸仙子腰肢轻摆,施施然斜卧榻上,白皙如玉的手指捻来床头一张小桌上造型夸张,镶满了珠红玉翠的银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其中色泽碧绿,清澈通透的酒水。
“既已被人发现了不妥之处,虽然还未彻底暴露,可瑶光此番之后,势必还会转过头来将矛头真正指向红香阁,只是主要目的,却并非想要一探究竟,而是想要杀我红香阁,用以填补他瑶光门中的底蕴,至于此事背后的真相又是如何...”
幼狸仙子摇了摇头,随即怅然一叹。
“福祸无门,唯人自招。”
几位太上哑然无言。
另一外太上沉默良久,忽然开口叹道:
“只是着实不曾料到,红鲤此番梳拢问红尘,竟会撞见一位先天武道胚子,还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虽然没被看穿真相,却也随之掀起了这般大浪。这还真是...”
幼狸仙子轻抿酒水,旋即微微一笑。
“天道不稳,世道不平,本该极为少见的鼎炉体质出了一个又一个,美人骨与先天无垢道体也就不再说了,早便现世,为人所知,而如今却又忽然多了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