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胚,先天龙丹,先天武道胚子,就连只在乱古年间才出现过一次的蛮荒圣体都跟着一并现世,若在往年,自是不同寻常,但在如今看来,却是再正常不过。”
这位丰腴妇人坐起身来,背靠床头,轻轻一拢身上那件遮不住什么的薄纱,摇晃银酒杯略作沉吟,忽然笑道:
“姚宇想要咱们陪他演一场戏,那就陪他演一回。”
“阁主,这...”
“他想借机斩草除根,咱们又何必多掺一脚?莫说萱然那妮子早已心不在红香阁,便是还在,又能如何?毕竟姚宇的目的也不是她,而是那个名叫云泽的小家伙,非亲非故的,干嘛要帮他?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幼狸仙子嗓音娇媚。
“更何况,倘若姚宇当真能够斩了云泽,也不失为一番良机。大道偏颇自来有限,别人占去一点,咱们就要少一点,倘若云泽当真死在姚宇手中,这余出来的大道偏颇,可就不止一点儿半点儿了。只论这一点,那云家的父子二人还真是如出一辙,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倘若不是那云泽身上的大道偏颇极为庞大,咱们的红鲤姑娘,又怎会为他一见钟情,甚至就连本阁主再三嘱咐要她好生保管的本命物,都给丢掉不要了?”
那面如鸡皮的太上长老略作沉吟,随后皱眉问道:
“正如阁主方才所言,那瑶光已经丢了圣地之名,如今正是急于填补门中底蕴的时候,此番红鲤已经因为那先天武道胚子露了马脚出来,虽然还未被人发现真相,却也足够瑶光斩草除根之后,假借名头转过身来对付咱们红香阁,又该如何?”
那幼狸仙子痴痴一笑,红唇如火,将那杯中酒水一饮而尽,随手一丢,银杯落地,铛啷乱响。
幼狸仙子春眸如水,慵懒伸展娇躯如玉,薄纱滑落,惹人意乱情迷。
“咱们红香阁可全部都是上不得台面的风尘女子,能够立阁至今,靠的都是假借他人威风,若非如此,又如何能够敌得过那些色、欲熏心的臭男人?”
那丰腴妇人缓缓起身离榻,腰肢款款摆动,落落大方将身子展示于人,缓缓来到那位面如鸡皮的太上面前,后者身躯微微颤抖,自是敌不过这位老阁主早已炉火纯青的一身媚功,哪怕同为女子,又是沧桑之躯,却也依然按捺不住心中悸动,便实在是不敢抬头去看,只能低垂头颅。
连同在其身旁的其他几位太上,同样忍得辛苦。
幼狸仙子抬手缓缓拂过她的脸颊侧面,随后手指一勾,挑起这位太上的下巴,使之可与自己对视。
苍老太上激灵灵一颤。
那幼狸仙子真可谓万般妖娆,一双春眸,火热袭人。
“既是幼狸,又岂能不知...狐假虎威?”
...
离开房间之后,云泽便去了秦九州那里。
其实按照心意,云泽还是更加偏向席秋阳一些,毕竟两人之间有着师徒关系在,而且之后一旦见到事有不可为,云泽也有打算要将柳瀅和小狐狸交给席秋阳和乌瑶二娘看护,毕竟死一个总比死两个三个甚至更多强一些,所以如果席秋阳和乌瑶二娘手中能够多一些资本,对于柳瀅和小狐狸的安危,以及他们本身的安危而言,或多或少都是要好一些的。
但云泽还不想死。
所以之前这段很像临终遗言的话,云泽没跟乌瑶夫人说,略作迟疑之后,也不打算去跟席秋阳说,一方面是这番话颇有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意味,寓意很不好,尽管云泽也知道这所谓的寓意没什么鸟用,可终归是会让心里觉得不太舒服,另一方面,则是云泽很清楚席秋阳为什么会收自己为徒,也很清楚自己在乌瑶夫人心中大概能够占到一个怎样的位置,所以这番话如果真要当面说了,最终的结果,要么是被呵斥一顿,要么就是不欢而散,总之肯定不会如他所愿。
因而云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