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那家是自己种的,西边那家是偷来的。”
看到卢友平摇头,小姑娘嘴一撅:自己种的桃不熟不会摘,偷的桃心慌意乱不分生熟!这点诀窍你们都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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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偷眼看看西边卖桃的,见他往这里张望。伸手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多嘴,惹祸!
说完径自转过头去,不再理睬卢友平几个人,那样子像极了私塾先生:“孺子不可教也”的不屑。
卢友平那时正是好玩的年龄,按小姑娘说的去观察,果然不错。
巧的是卢友平们买了东家的桃准备离身,这时几个拉棍拿棒骂骂咧咧的汉子,围住了西边的卖家。吵吵嚷嚷的仍然能听得出:你这个贼,昨夜我稍微喝点酒睡晕了,就被你钻了空子。你别憋屈,越描越黑,桃的品种不说,谁家种的桃生熟不分就采摘?
听到这里,卢友平心里很是为小姑娘的聪明倾倒,转脸望去,小姑娘正对着他吐舌头做鬼脸,那意思是:怎么样?服气了吧!
虽然年纪小,小姑娘乌溜溜的大眼睛,清秀明媚的脸庞,卢友平几十年后还能清晰的想到。
卢友平真正认识柳红杏的时候,那时已经是跨世纪的第十二年。他已经接近了而立之年的岁数。
卢友平个人条件不错,个人形象英俊、清新。受过高等教育,工作稳定,在大型国企工作。父母健在都有退休工资,他自己经济条件优越,很早就有房有车,是很多姑娘梦里的白马王子。
只是卢友平从上大学起,似乎患了忧郁症。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很是懒散。功名利禄,美女高官,都不放在心上。按理说,他这样的双一流名校毕业的高材生,如果先干点事业,是很容易的事。他同届的学友,当官的超过正处,经商的赚取千万,已经不是传奇。
偏偏卢友平看透红尘,干什么都不在乎。父母为这操碎了心,他依然我行我素,油盐不进。他只知道有自己不知道有人,似乎天地都是专为他而设立,精致的利己主义。
在同龄人看来,卢友平是捧着金饭碗讨饭,黄连炒鸡蛋自找苦吃,没牢坐找个锅腔子蹲。像卢友平这样貌有貌,才有才,工作条件又好,身后的美女成群。
他身边不乏女人,一时心动也曾经谈婚论嫁,但走进婚姻大厦,缺少临门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