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之后眼看着生意江河日下,营业额连出事前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丛秀敏愁的上火,两边的槽牙肿胀,人看去两个腮就像含着核桃。
丛训强俩人也急,只要店里开门,丛训强擦抹的桌椅一尘不染。季秀秀在店门口布起笑脸,招呼过往的瞄一眼店的行人。
本来多个同行多个冤家,其他的酒店看到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毫不手软的落井下石。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给来客当笑话,说道丛家酒店的事。
丛家姊妹吃锅里啦锅里的臭事,别说增加新客源,以前的老客户都绕道走。加上吃瘪的那伙混混,要发泄丢掉面子的愤恨,做些缺德却不违法的反面功。丛家的酒店经营,到了惨不忍睹的状况。
本来,丛秀敏人不保守,脑子也够灵活。丈夫的出轨,让她愤怒离家,两口子长久分居,她这个乡下女子,独自闯世界,是够难的了。
老天爷饿不死命硬的人,她毕竟是不到三十多岁的美女,风姿韵浓。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人到五十坐在地上吹土。来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撩拨她的不在少数。到底是为了报复丈夫,还是贪钱,招揽回头客?丛秀敏和一个施工队的老板好上了。
这位老板尤良才,自称四十多岁。风吹日晒的铁锈脸,张嘴一口礓泥瓣子牙。再好的名牌服装穿在身上,也显得滴离耷拉。身上、嘴里永远清除不完,腐烂庄稼沤制的有机肥料味道。
季秀秀为姐姐感到不值时。丛训强说:你没看到姐姐故意带着那个老冒。在姐夫住的小区转,就是想让姐夫知道。姐姐这人性子烈,破罐子破摔,自己身上抹屎臭别人的事,也只有她干的出来。
丛训强、季秀秀明白,这是姐姐在故意恶心姐夫,自己作践自己。
尤良才其貌不扬,给丛秀敏花钱很吝啬。倒有一样好处,他自己业务请客必在丛秀敏的酒店。而他请过的客人,见到这里不但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主要是能提供找乐子的安全空间,往往成了回头客。
丛训强和季秀秀出了事以后,打马骡子惊,尤良才心里不安。他知道,丛秀敏给他的太多,他在女人身上花的钱,是蚂蚁挤出的血。
尤良才家里有老婆和三个孩子,孩子嗷嗷待哺,与老婆的感情还不错。再加上闯市场需要钱开路,他的每一个硬币,都要磨的噌亮,总是掰成几瓣来花。
按理说,外边的女人是钱养的,没有钱哪来的性?更不可能产生感情。
尤良才刚开始罕见的在从秀敏身上,也花了点钱。后来,从秀敏知道他家里等钱用,变成了阔小姐想野男人,自己掏腰包倒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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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内幕的包工头们,对此非常羡慕,都说他走里了桃花运。尤良才至于自己为什么走的桃花运,赢得一掐出水的徐娘半老的美人心,他自己揣摩是自己裆里的家伙过硬。
尤良才这样的男人,即使女人甘愿舍身饲虎,也难换到真心。看到店里有了麻烦,他没有挺身而出,而是选择躲避。他怕丛训强,也怕那帮小混混,更怕困难之中的丛秀敏张嘴向他要钱。
尤良才知道,这个说话干蹦利索脆的女人心比天高。轻易不张嘴,张过嘴,欠账的不还,她是打破头扇子搧,没有干不出来的事。
尤良才选择了躲避,就像王八看到遇到凶猛的大狗,他连头带脚都缩进龟壳。
现在的日子,是丛秀敏至暗的时刻。酒店开门没客人,经济断了来源。开店借的高利贷、房贷,住店必交的费用,不允许赊欠。每天要钱的,催债的,偎门嘈杂。墙倒众人推,世间难听的话,尴尬的事,她都品尝到了。
本来争强好胜,咽不下窝囊气,才离家别居,自闯门路。就想活个人样出来,在负心的坏种(她这样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