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亓渊也跟上去。
半晌,亓渊端起两碗汤药走上前来,东砚紧跟其后。他一碗递给焱,一碗递给星泪。
“父神,母神,药煎好了,你们趁热喝了吧!”
他们接过汤药,纷纷喝了下去。
星泪刚一喝完,瞬间口吐白沫而亡,手垂了下去,碗也碎落在地。焱喝了半碗,也口吐白沫,合眼了。碗碎落在地,洒落一地的汤药“呲呲——”冒着白泡。
亓渊膛目结舌,愣在原地,犹如一桩木头,桃沂上前,将东砚捆束着。
“父神……母神……”失声痛哭起来……
他忽而飘眼一看——地上冒出白泡。他大惊,回眸,怒目视东砚——
“你究竟在我父神母神汤药中加了什么?”
“不过是些许剧毒散而已!”嬉皮笑脸。
“剧毒散?”苦涩,激动地扯起他的衣领。“你在我父神母神汤药中加剧毒散,究竟为什么?”狠狠地锁他的喉。“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父神母神究竟哪儿得罪你了?你究竟跟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都不认识他们,哪来的深仇大恨?”嬉皮笑脸。“这世间所有人都是无冤无仇的,总得有人先捅这一刀吧?”
“还药到病除?你可真能编!”
“我让他们去了另一个世界,那里没有病魔侵害,不就是药到病除了吗?”邪魅一笑。
“无耻之徒!!!”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什么医者仁心,什么救死扶伤,全都是废话!你根本不配为医者,你连人都不配!”甩开他。“桃沂,将他带到行渊之中,让他自生自灭!”怒气横冲,踹他一脚。
“是,少尊!”带东砚下去了。
魔界,行渊。
四周烈火炎炎,灼灼焚烧,红烟缭绕,圆板上衬托着一根十字木桩,两根铁链拴着东砚,他全身遍体鳞伤,血迹斑斑,有两根铁镣拴着他的双手,他撕心裂肺地呐喊着……
“吵什么,安静点儿!!”亓渊闻声前来。
“你…你杀了我吧!”东砚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杀了你?”咬牙切齿。“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拿出夭涟。“你不是要先捅一刀吗?你不是在我父神母神药中加剧毒散吗?你不是天下医者仁心吗?你不是救死扶伤吗?”夭涟一抽,一根紫色晶链抽过去,在他身上留下一道血迹。“好啊,你捅啊,来呀!”
他抽了一鞭又一鞭……
星之海。
“那之后,我便带着那庸医的头颅,去圣医界找他们算账,然后灭了圣医界……”眉宇紧锁。
“……”欲言又止。
……………………
亓渊,提着东砚的头颅,来到圣医界结界外,桃沂紧跟其后。
守结界的侍卫举着长矛,蹑手蹑脚。
“是…是何人?”
“棠昳在哪,本尊提着你们那庸医的头颅来祭拜他了!”将手中的头颅扔在那侍卫脚下。
“天呐,那鸟东的头颅!”那侍卫吓得面色苍白,战战兢兢地踹开了那人的头颅,转身落荒而逃。
“魔尊降临了,魔尊降临了!”
稍待一会,棠昳上前,盯了东砚的头颅一眼,又抬头目视着亓渊。
“敢问,魔界尊主来我这圣医界,所谓何事?”
“棠昳,你也看到了。地上的头颅是你们那庸医的,本尊的父神母神被他下药害死了,我将其关进行渊之中,让他受尽折磨,而后将其头颅斩下,提到你面前,要你给个说法!”怒目圆睁,怒火中烧。
“东砚乃是我圣医界中,医品最不好之人。他经常在治病时用毒将其毒害。魔界先尊尊后逝世,在下深表歉意!”冲他行了个礼。
“深表歉意?就这?”怒火中烧。“那我父神母神不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