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夜赶去圣医界想找棠昳救他们……”
圣医界,圣医房。
四周雕琢玉砌,一张很大的红木柜,堆放着各式各样的药材,红木柜前有一张长桌……
亓渊匆匆赶来,气喘吁吁,局促不安。
“我…我找一下…棠昳长老……求他……救救我父神…母神!”
一位身着青木衣衫的侍女上前来,冲他行了个礼。
“实在抱歉,我们圣主去领山采草药去了,并不在圣医界!”
“什…什么?”质疑不已。“不…不在?”惴惴不安。“可是我父神母神身染重病,已经等不及了!”
“那这样吧,我这就下去传信蝶告知我们圣主,叫他尽快赶回来。”
“那也好,快…快去!”
“好。”匆匆而下。
亓渊边搓手,便焦急地等待着,他时而走来走去,时而蹲坐在地上……
“哎呀,我总算出来了!”一位身着绿袍的男子走上前来,左顾右盼。
“你干什么呢,小子?”
“我这不在着急的等棠昳来救我父神母神的嘛!”打量他。“你是谁?”
“我叫东砚,也是这圣医界远近闻名的医者!”
“你是大夫,你也会医术?”
“那是自然,我的医术可不比圣主的差!”
“圣主还没有来,但是我父神母神已经……”犹豫片刻。“那你能随我去我那儿,救我父神母神吗?”
“求之不得,救死扶伤本乃医者之职!”
“太好了,快,快走吧!”转身由门而出,东砚紧跟上。
星之海。
“他叫东砚?”咬牙切齿。“他可是个庸医,你可千万别信他!”
“美人儿,你也知道?”质疑不已。
“听我师父说过,他生前在圣医界以医术杀人,用药物害死了不少我们圣医界族人,经常在给病人抓药时,加了些许致毒药物,至其死命!所以,我师父把他关押在牢里,叫他反省。可他却还是三番五次越狱逃走,又抓获,周而复始!”眉宇紧锁。“但奇怪之事,他杀人似乎不为任何目的!”
“不错,本尊当年上了他的当,也是因为救人心切,这才……父神母神,是孩儿不孝,孩儿害了你们!”仰天长叹。
魔界。
四周漆黑一片,只有五六盏烛火忽明忽暗的燃着,亓焱和星泪分别躺在一张床上,他们全身出现许多密密麻麻的红斑点,脸上也遍布许许多多的红斑点,又痒又痛,他们撕心裂肺地大声嘶吼起来。边痛苦嚷叫,边抓痒,都挠出血迹来了,还止不住……
亓渊他们上前,他们都纷纷下半脸遮着面纱,东砚过去,分别瞅了他们一眼。
亓焱瞟了他一眼,质疑不已。
“你不是棠昳,你是谁?”
“父神,他是东砚,也是一位医者。孩儿方才去圣医界找棠昳,可惜他不在。刚好看到这位东砚大夫,于是就把他叫来了!”亓渊凑上前去。
“我们只要棠昳救,你一个无名小卒,也敢称之为大夫?”咬牙切齿。
“……”星泪默不作声。
“喂,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才无名小卒,我东砚怎么不能称之为大夫了?俗话说,病不避医,天下医者父母心,你讳疾忌医,痛死也活该!”大声嚷嚷着,毫不顾忌颜面。
“你个……也敢跟本尊如此说话……”焱痛苦不堪。
“父神,你还是别说了。”拽着东砚胳膊。“东砚大夫,我父神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硬心软,你别往心里去,救救他们吧!”
“我能真跟他们计较不是?”走到床前,查看他们的情况。
半晌,他走到亓渊面前。
“不碍事,我去抓几副药给他们服下,药到病除!”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