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晚扶着灶台起来,坐在灶台前的那张长板凳上,冲前方一吹,顿时生起了火。
她弯腰四下摸索着,刚摸到一根木柴,却被一束黄色光束一击,粟晚立即缩回了手。
“磨叽啥呢,还不快去干活!”怒目,嫉恶。
粟晚加柴:“花雨,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要这般对我,视我如仇敌?”有些愤愤不平。
“他是一个亦正亦邪的人!虽然曾杀过不少人,但也救了不少人,我就是他救过的其中一个!他救我于烟雾缭绕的大火之中,还安慰我!我此生都不会忘记,他对我说过的最温柔的一句话:凡是生命都可贵!”泪眼朦胧,“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不嫌我貌丑,还舍身救我的人。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特别特别冷漠的人,一个没有表情的人!”哽咽,激动万分,“直到后来,我看到他…目视着你的眼神,那种温柔…认真…宠溺,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我才知道,就算是一个魔君也并非冷漠无情,只是,他把他所有的温柔都留给了你!”
“你是指…亓渊?”诧异地。
花雨指着粟晚,泪如雨下:“你不配提他的大名,你也不配得到他的爱!”
忽而,她化作亓祎的模样,怒目:“没错,你根本就不配,谁的爱你都配不上!我明明从小就与他相识,从小就爱着他,明明我与他才应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为什么你要凭空出现,你要来与他结识,要来抢走他全部的爱!”
“你不是花雨,你是亓祎?!”缓缓地摇了摇头,若有所思,“不对,不对不对,若你是亓祎,你又是怎么知道…亓渊救花雨一事!”
“不错,我确实不知道我哥还救过花雨!”
“那你这……”
“再者说了,她是她,我是我。本公主是魔界公主,而她是谁,她只不过是区区一个鸟族族长而已。怎可与本公主相提并论!”怒目圆睁。
她忽而化为花雨的模样,她咬牙切齿:“亓祎,你个不要脸的家伙,过河拆桥,忘恩负义。利用我完之后,就开始贬低于我,真真是令人齿寒!”
“与我魔界公主谈交易,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只听见亓祎阴险邪魅的笑声,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不要脸!”花雨怒目圆睁,四下寻觅。
“你们…我明白了,你们这是灵祭?”站起身,很是诧异。
亓祎从花雨体内脱离而出,双手环扣于胸前,来到粟晚面前,面无表情:“不…这是魂祭!是我用魂祭把我自己的三魂寄留在花雨体内,然后顺手踢开她的三魂!”
“也就是说,方才挟持我的那人是你,而不是花雨!”
“死丫头倒是冰雪聪明,猜的一点儿不错!”亓祎邪魅的一笑,“我利用花雨的身躯将你挟持于此,而后,花雨她要自己来惩罚于你!”
“花雨,你为什么也帮着亓祎来与我为敌?我也算是你的一个恩人吧!”粟晚怒目。
“谁让你夺走了亓渊全部的温柔,全部的爱!”怒目而视,“他明明可以独霸天下,唯他独尊!可为了你,他抛却了他所有的尊位,被别人踩在脚底下肆意的撕扯、践踏,他不该受此屈辱!”
“还有…冰月哥哥,你同样也夺走了冰月哥哥全部的爱!我那么爱他,从小就爱他,可我又得到了什么!就得到了他对我说的那些最冷酷的话,那句无事别献殷勤吗?”泪眼朦胧。
“……”粟晚若有所思,沉默不语。
“也对,跟你废话根本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拿出夭涟一抽,夭涟击打在粟晚手臂上,她的手臂上留下一道伤疤,鲜血淋漓。
“好,打得好!”花雨欢呼雀跃。
亓祎执着夭涟拂袖一挥,夭涟击打在粟晚身上,粟晚跌倒在地,口吐鲜血。
花雨扶着亓祎,蹙蹙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