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去了没用,她是冲我来的!”亓渊跑出竹屋。
“我也去!”冰月走了出去。
“我也要去救我主人!”枝桠紧跟其后。
“枝桠,你等等我!”夷天烬紧跟上。
小藤左顾右盼,不知所措:“你们……等等我!”紧跟上去。
在灵幽山树牢中。
听风躺在一片谷草地上,地上还有一片片残余的腐肉,他全身遍体鳞伤,披着一头乱蓬蓬的黑发,破衣烂衫……
“听风,听风——”不远处传来的那一阵呼唤声,立即传入听风耳朵里。
他猛地起身,蹲着往后退,背靠着墙壁双手环抱着他自己的双腿,战战兢兢地:“不要…不要割我的肉…不要…不要打我……不要……”
“……”站在牢房外的三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眉忆…这也…太狠了吧?!”怜儿缓缓地摇了摇头。
“这是怎么回事儿?”桃沂百思不解。
“八成是眉忆干的!!”挽楹叹息,“听风,听风——”
“不要打我,不要……”听风蜷缩在角落,害怕得直哆嗦。
“听风,是我们,我是怜儿,我是贺兰怜儿啊,我们不会打你的!”怜儿冲牢门里呐喊。
“怜…怜儿?”听风缓过神来,缓缓抬起头诧异地目视着怜儿他们,又胆战心惊地四下张望,“眉…眉忆不在吧?”
“听风,你大可放心,眉忆姑娘并不在这儿!”桃沂叹了一口气,“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眉忆姑娘她……”
“她…把我带到这树牢之中,每日都用皮鞭抽我,还割下我的肉,逼我看着她将其喂给那些牲畜,甚至放那些牲畜进这树牢之中啃食我身上的肉!”
怜儿听后,心里一阵发麻:“这忆忆也…太狠了吧?!”
“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是你的错吗?”挽楹眉眼紧皱。
“我当然没错!”听风愤愤不平。
挽楹瞟了瞟听风:“朽木不可雕也!”
月夕楼。
花雨拽着粟晚由门而入。
她狠心地将粟晚往前一推,粟晚竟不慎跌倒在地,她顿时惊慌地四下摸索着。
“夕娘,夕娘——”冲楼上呐喊,心里已然燃起一团邪火。
夕娘快步走下台阶,怒目,斜眉:“你干什么呢,一天天的?老往外跑,一位客人都不陪,你想滚蛋吗?!”冲到她面前。
“夕娘,我给你带生意来了!”一把抓起粟晚,“她,你拿去,不要钱的,赠你了!”一把推给夕娘。
粟晚与夕娘撞了个满怀。夕娘很是费解:“此举何意?”
“你不是老嫌没人去吗?这不,来一现成的!”
“那我可得好好看看货色!”掀开粟晚的面纱,顿时吓一激灵,一脸嫌弃地推还给花雨,“这种货色,我月夕楼可供不起,拿走,拿走!”
粟晚连忙遮着容颜,怯生生地:“花…花雨……”
“夕娘,你可能还不知道,就这位小姑娘现在这丑颜,也可以引来一票大单!就连大名鼎鼎的魔界尊主亓渊以及圣月界敛月梦主上官冰月都为她倾倒,败在她的这副容颜之下!”怒目,皱眉。
“上官冰月,他也……”夕娘闭上双眼,嘴角微微上扬,忽而又眉目一皱,“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一会儿他们无论谁来要人,都说绝无此人!”眉目一皱,“若违此举,我鸟族定会让你……”瞥了瞥她,“你好自为之吧!”带着粟晚转身离去,“我带她去灶房干活!”
“哼!”跺脚,而后又暗自窃喜,“不过,能见着上官冰月,也不枉此生!”
月夕楼,灶房。
“干活去,烧火烧饭!”花雨嫌弃地一推,粟晚击倒,头磕灶台上,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