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了,听说尸骨无存。咳,连福王都变成了一把灰,他又算得了什么。”
说到这里,两人又都是沉默了下来。桌上的饭菜说起来是他们这些日子里看到的最好的饭食,但两人却都是索然无味。
“二郎,你说,咱们守得住潞州吗?”
“也许吧,曹焕不是已经到了卫州吗?要不然今天朱友贞何至于如此嚣张?”薛坚道。“如果我们还能坚守一段时间,武威军两面受敌,指不定便会撤军。田悦不是说,魏博节镇那边,已经在组织兵马准备直接进攻翼州以解潞州之围吗?”
薛冲一笑,压低了声音道“骗人的,田平跟我说了,魏博主力早就被抽调一空,现在几乎都集中在潞州,而在魏博的田绪与田怀,更是已经三心二意了。兵他们的确是征召,但他们的使者,却往武邑哪边跑得勤呢!”
薛冲手一抖,杯子里的酒顿时洒了出来。
“这,这是真的?田平为什么不跟田悦说这个情况?”
“田平肯定也参与进去了。”薛坚撇撇嘴道“你别忘了,田平是田帅的亲儿子,田悦只是侄子,当时田帅意外重伤,身边只有田悦,谁知道田帅最后的遗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薛冲震惊难言。
“再说了,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谁不为自己的未来想一想,田平与田绪,田怀肯定是一拨的,他们不为自己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