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路了,你别到时候又嫌早晨起的太早,天气太冷了。”
继续阅读
赵祯懒懒地说:“有丁大人和母后在呢,儿臣就是偶尔偷个懒也没事的。”
“你今日是怎么回事儿?这才什么时辰呢就困了?按理说,这正是挑灯夜读的好时候呢。你身为天子却这么惫赖,像什么样子?!”刘太后皱眉斥责道。
“母后,儿臣知错了。儿臣搬进长春阁后,一定刻苦读书。勤奋学习,不会再让母后生气了。”
“那就好。这几年,哀家精神还好,可哀家也会老的!这江山社稷最终还是压在你的肩上,你需得快些长大!”刘太后轻声叹道。
“母后一定会芳华永驻的。”赵祯笑道。
刘太后忍不住也笑了:“哀家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说这些甜言蜜语的?”
“那儿臣再讨母后开心一下?”
“你还有什么花样儿?一并说出来吧。”
“上次母后寿宴,因为国丧的缘故便只召了宗族进宫,这眼看着要霜降了,御花园的菊花开得热闹,之前儿臣再民间遇到个说书的,那书说的也精彩。不如请几家皇亲来宫里来陪母后过个霜降?”
“你也是胡闹!赏菊就赏菊吧,谁家过霜降啊?”刘太后摇头叹道。
“那母后是准许了?”
“放眼在京的皇亲国戚,出了哀家的母家,还有丁太妃和沈德妃的母家。一共也没几家人了,都是肱骨老臣,在这多事之秋请进宫里来小聚一下,也好。”
“这次小宴母后就不需要操心了,交给儿臣就好。”赵祯起身想着刘太后行礼告退:“母后请早些安置,儿臣告退了。”
“嗯,你回去吧。”刘太后看着赵祯转过屏风,方靠在枕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福音送赵祯离去之后又端着安神茶回来,轻声劝道:“太后娘娘累了一天了,喝口安神茶早些安置吧。”
“他今天是抽什么风?”刘太后蹙眉问。
福音低声回道:“老奴查过了,今天上午陛下身边的忘忧带着一支辽参去了吴王府,去宽慰了一番吴王。那丫头从吴王府出来之后又去了一个巷子,那巷子里太清净,又有高手守着,咱们的人没敢跟进去。但这里的一所宅院原本是贤王府的产业,想来,那里无非是陛下在宫外的一个落脚点。忘忧在那儿吃过午饭后回来的。陛下今天都很安静,就下午跑去听雪阁折腾了一番,说想要翻修,后来还是忘忧劝住了。”
“他叫人去安慰吴王?为什么?”
“因为有人跟陛下说吴王吐血了,而且是听说西苑行宫失火的消息时。”
刘太后略一思量便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冷笑道:“哀家一直以为,他只是一只病猫。哀家娇养他这几年,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都忘了怎么伸出利爪了。然而哀家错了,他毕竟受过贤王教养,竟是一只没长牙的乳虎!”
“娘娘的意思是?”
“之前是他跟哀家大闹一场,非要把丁锦云母子送到西苑行宫去,还说他已经把西苑行宫收拾好了!收拾好了!”刘太后拍着手边的桌案,咬牙道:“哀家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对一个刚满月的孩子下手!”
福音小声劝道:“太后息怒,那孩子生了痘疹,若没有那场火,只怕也挨不过去。再说了,他身上有丁家的血,娘娘就不怕他长大之后只跟丁家人亲近?毕竟他也不是您的血脉呀!比起当今陛下来,他更不能指望。”
“你这老东西倒是想的远!”刘太后冷笑着摇了摇头,“哀家可没想那些!如今朝中颇有一些人天天盼着天子亲政,想要把哀家赶回宁寿宫养老。丁巍那老东西——还有些用处罢了。”
“行啦,娘娘既然想的这般明白,那咱们就别再费这心思了。时候不早了,老奴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