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所以,这就是那个家庭?
那个有着粉嫩玩偶,还养了一只白胖猫的家庭?
但很快,她又啧了一声。
熟人啊,还叫她费那么多劲儿做什么?
余南的动作,与站在门外的肖然如出一辙——成了第二个结巴。
不过他把肖然在喉咙卡半天的字吐清楚了:“姒、姒、姒、姒笙?”
他拍了拍肖然的背,有些神游之外的问:“我没看错吧?”
这尊大佛,怎么在这里?
肖然捏住了他的手腕,偏头看他,有些咬牙切齿:“你瞎不瞎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没瞎!”
这人是想拍死他吗?
“住这里的,”姒笙脚下转了转,身子便成了正对着二人,只是姿态依旧懒散得不行,她抬手在两人身上点了点,问:“是你们谁?”
姒笙再次出声的时候,肖然一回神,下意识抬脚移步,钻进了门里,将余南里头的身子猛地推了出来。
还不忘露出脑袋来,伸手扯了扯余南的衣角,催他:“嘿快点快点,问你话呢!”
垂头瞟了一眼那完全不要p脸的家伙,余南皮笑肉不笑的往旁边缩了一步,将他的爪子扒拉下去,抬眼对上那处的人,回:
“不是,我俩谁都不住这里。”
然后两人瞧见,少女顿了一瞬,便抬了脚,朝这边走过来。
嗯?过来了?来了!
肖然一缩脑袋,人就不见影子了。
余南咬了咬后槽牙,出息!
他站在门处,冲着那走进的人笑了笑,伸手往里拖了拖,脸上一副热情好客的营业姿态:
“进去坐坐?”
站在门边,姒笙偏头看了看里头,她若有所思片刻,勾唇:“盛情难却。”
正好,这里的业主,她要找。
要尽早解决掉那只白团子。
至少要让上次的情况,不再出现。
不管是搬家之前还是搬家之后,肖然和余南这俩家伙都喜欢往他这里跑。
说是再也没有像榑深家这样适合打游戏的地界了,完全不需要担心家里老母亲的鸡毛掸子和碎碎念。
当然,蹭吃蹭喝才是首当其中的因素。
团子难得有人陪它玩,所以每次肖然来都会成为那个陪玩,而稍微正常一些的余南大部分时间都会在旁边用相机记录下傻子和傻狗的日常。
沈故又出了差,据说是这次在外面呆的时间,要更长一些,大概要过年的时候才能见到了。
扫了一眼客厅里头的喧闹,榑深抬手掀起衣角,一边朝里走,一边褪下了衣服。
下午的时候,沾了点脏味道,他需要洗一洗。
肖然和余南不知道在那儿捣鼓什么,蹲在电视机那里交头接耳的低语着什么,就差捧着彼此的脑袋来个亲切问候了。
榑深进了卧室的时候,还听见了肖然的一声叹粗“艹,还得是你家伙牛”。
关浴室门时,刚才还在和俩家伙玩闹的团子忽然窜了进来,蹲在于是门前,舔了舔爪子,又抹了把脸。
和人类玩耍,真是一件劳累的工作。
它抬了脑袋,要空中摇晃着四处瞧了瞧,最终落在那传来水哗哗声的浴室门上。
“杵在这里做什么?”
里头传来少年轻飘的问话。
白猫优雅的伸了个懒腰,喵了一声,然后又起身,出了房间,很快不见了踪影。
很快,水哗声戛然停止。
少年一边往外走,一边裹着浴袍。
不疾不徐的将浴袍的衣带在腰间拉了一道敷衍的折痕,拎了快毛巾擦着头往外走。
来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