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条舌头还要不要了?”傻苍仍是不理。那女郎眼露凶光,左口捏着他双颊,匕首便要往他口里刺落。
傻苍大急,模糊不清叫道:“喂,你真割还是假割?割了你有本事接得回吗?”那女郎呸的一声,说道:“姑娘割了头也能接得回来,你若不信,那就试试。”傻苍忙道:“我信,我信!那倒不用试了。”
那女郎见他开口说话,算是服了自己,也就不再折磨他了,提起他放上马鞍,自己跃进上马背,这一次居然将他放得头高脚低,优待了些。傻苍不再受那倒悬之苦,腰身被缚处虽仍疼痛,但比之适才在地下横拖倒曳,却已有天渊之别,也就不敢再说话惹她生气。
行得一个多时辰,傻苍手脚渐有气力,暗暗提气,已然无碍,只是绸带还缚着自己,心想:“得要想个办法叫她解开才好。”
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说道:”姑娘,我内急难忍,请快放了我。”那女郎道:“好啊,现下你不是哑巴了?怎地跟我说话了?”傻苍道:“人有三急,没办法,请快手些。”那女郎哼了一声道:“你再忍忍罢,快到了。”傻苍一听快到了急得不行,连忙道:“已经忍了很久啦,从被你拉上马开始便有急意,再不放我,便要爆出来,到时弄脏亵渎了姑娘,使你香姑娘变成人见人躲的臭姑娘,那可不要怪我。”那女郎眉头一皱,脸上露出厌色,心想事到如今,只得随他,于是拔剑割断了缚住他腰腹的带子,自行走开。
被她折磨了大半天,直到此时双腿方能站在地上,傻苍歇了一会儿,血液流通麻痹感消失。
他叫道:“哎,那个你。”绿衣女郎回过头问:“怎么?”
傻苍走到她跟前,伸出手问:“有草纸吗?”
女郎皱眉掩鼻道:“真是恶心,没有。”
“怎么你出门不带草纸,要是遇上内急怎么办?”
“是你要拉……关我什么事,我便带有也不给你。”
“你不给我,我拉了不擦,看你还要不要带我回家。”
女郎见他如此啰哩啰嗦,双眉一竖,便要骂人,傻苍连忙道:“哎,别动,你眉上有一只飞虫。”女郎一怔道:“什么,我怎么感觉不到?”
“别动,小心它爬进你眼睛里,快闭上眼,我替你赶走它。”
绿衣女郎天不怕地不怕,却也害怕小虫入眼,闻言当即闭上眼。
突然双唇上有柔软物体轻轻一碰。
女郎大惊,连忙张开眼。
傻苍哈哈大笑,掉头跑开。
女郎摸了摸双唇,猛然明白怎么回事,大怒叫道:“狗贼,我杀了你这个不知好歹色胆包天的臭狗贼!”立即追上去。
傻苍叫道:“我就要拉出来了,你不怕臭的便过来杀我。”
那女郎一听,想起种种恶心情状,虽然恼怒到极点,却也只得强自忍下,站在原地跺脚,气得头顶要冒出烟来。
傻苍暗暗偷笑,被你折磨那么久那么狠,总算占了你一回便宜,这叫摔到地下也执起一把泥沙,不至太亏。走到道旁菜地里装作要解手,越走越远,心想:“如被带到她家,真做了这个泼妇的丈夫,那便惨了,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回头看看,不见她身影,立即撒腿狂奔起来。
在田野里高一脚低一脚奔着,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突然心想:“我为什么要逃,适才中了蛛毒全身麻软才被她制住,现下身子已然没事,何必怕她?不但不必逃,还得回去找她好好算上一账才对。”停下脚步往回瞧,身后一片黑暗,胡乱中不知跑出了多远,只好说道:“先饶了你臭寡妇,下回可不要碰在我手上。”
大宋最惨官二代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