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我爸就算再热爱做慈善,也不可能无故在80年跑到西藏来做慈善,更何况1984年...
我是1980年出生的,虽然我小时候的记忆很模糊,但我记得我家80年也就一般有钱,比现在差远了,修路造桥的,我爸不得把兜掏干净了?”
“还有神神秘秘让我们找来这里的周大师,还说什么福报——我想不明白。”
“西南食品厂的牌牌巧克力,扎格拟,还有话说一半又不说了的周大师,我爸为什么和西藏有这么深的联系?他没事儿跑西藏来干什么啊?”
黑瞎子看关皓越想越纠结,抬手捏了捏他的脸打断他迷茫的思绪,安慰道:
“诺虚寺或许就有答案,别胡思乱想了,也可能就是老爷子心善仁慈,心血来潮了呢?”
关皓抿了抿唇,勉强的点点头,拉着黑瞎子加快了速度。
而黑瞎子有些好笑的被拉着小跑,心中却是有些猜测。
他想,那个曾经保护过小关近二十年的玉牌,会不会就来自西藏?
...甚至,就来自诺虚寺?
......
诺虚寺并不大,就像是京城的一个普通四合院的大小,建筑外观仍是西藏寻常的白红衔接,金顶屋檐。
兴许是扎格拟过于偏僻,年轻人大部分都外出务工养家,庙里的僧侣稀少,年龄看着也都偏大,看到二人也只是微微笑着致意,便自顾自去做自己的事。
走进寺庙中心,二人看到有一位身披大红袈裟,盘坐在蒲团上,正对着门廊的老喇嘛。
老喇嘛晒得偏黑的脸庞已经充满了岁月的沧桑感,额头布满了沟壑纵横的、深深的皱纹,神情沉静,低眉敛目,眉眼透着温和慈悲。
关皓却是一看到老喇嘛就停了脚步。
心生亲切,身体却是不自觉地有些难耐的不适。
黑瞎子见他停了步子,回头询问的看来,却听那位老喇嘛先开了口问道:
“施主,令尊可安好?”
关皓和黑瞎子俱是一愣,黑瞎子回头看向老喇嘛,而对方眼神平静地放在关皓身上。
关皓说:“...大师,我父母亲六年前都去世了。”
老喇嘛闭上眼,双手合十轻叹一声,似是念了什么佛法咒语,再抬眼看过来的时候问道:
“你见到我,是否感到身体不适?”
见关皓点头,老喇嘛温和的笑笑,解释道:“老衲是纯阳命,施主为纯阴命,弱的那一方自是要难受些的。”
黑瞎子出声询问:“老师傅,我们是被一位姓周的道士引来这里,您看起来也对小关的情况有些了解,请问这是为何?又是否有解?”
“周?”老喇嘛笑了:“周赫是老衲的老朋友了,原是他回来了吗?”
他示意关皓二人一同走上前来,细细打量了一下关皓的面容,叹息道:“你与令尊长得当真是极像的。”
继续阅读
之后,老喇嘛讲了一个过去的故事。
二十四年前,关皓出生,但一出生便多病,经常无故高烧。
关政才夫妇四处求医问药,大小医院跑了,旁门左道亦是问了不少,最后不得不信了儿子是一个纯阴命,易招惹凶煞,恐会夭折的答案。
关政才信了,却不肯认,一路曲折打听到了佛法鼎盛的西藏,找上了老喇嘛的师父明慧大师,请他救子一命。
明慧大师说:“那你便给这里修一条路吧。”
关政才说好,在旧日的诺虚庙长跪一夜,下一次来的时候,带了一整支施工队。
扎格拟没有路,关政才就把乱石堆修成了土路,明慧大师亦信守诺言,给了关政才一块儿吉祥纹玉牌,嘱咐他让孩子戴着,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