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第二的那位直接招了,四叔姓甚名谁,怎么煽动安排,连同下一步计划抖得一干二净,旁边几人还不时插嘴,生怕漏了什么细节,吉祥不高兴再给他们来上一下!
把电棍扔给小弟
“报警”
说完吉祥走到一旁,掏出电话,身后骂声响起
“你们这帮狗日的,没钱买口罩?弄他妈红领巾蒙面,这东西是让你们这么玷污的?全给我摘了!”
电话接通
“就是那老杂碎,人还在吗?”
“嘿嘿,在呢,离你不到一公里,拐个弯的事,估计是等急了,下车看了好几次”
电话那边是陈桥水,对他来说,这种事只能当作娱乐
“怎样?我现在动手?”
“让手下人做,你别露面”
“哎......没意思”
按理说,设计到这一步,只要交给衙门,光是今天晚上打砸的损失,还有施工人员的伤情,就够这帮小子和那个四叔好好喝上一壶,不把赔偿谈拢,再附带上承诺往后不来干扰施工,吉祥只要抵死告,个个都得判!
作为老江湖,吉祥不这样想,这种专在背后煽动是非的人,不给他一次性把胆子拔掉,日后还会生事,而拔掉胆子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让那人直面生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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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车声急促,两辆越野围住路边一辆熄了火的轿车,七八个壮汉带着口罩冲出,没等轿车里面的人反应过来,就被从车里拽到地上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陈桥水同样戴着口罩,最近实在无聊他才不管吉祥说的,手中的不锈钢水杯直接砸在头上
“嚎你妈的丧?再嚎老子直接在这废了你”
那四叔头上流血,不作声了。陈桥水手指打圈绕了几下
“走,带他玩玩蹦极”
......
“兄弟,你干啥子?”
“兄弟,你放我走,我给你钱,我家赔了不少拆迁款,都给你,你放了我”
“谁他妈是你兄弟,嘿,随便绑一下得了,掉下去是他命里该死”
“好勒大哥”
小弟手上麻利,把一根绳子绑在四叔脚上
这里是从市里去临县的国道,两座山的峡谷间,高度不下两百米,白天路过往下看只能模糊看到底部有条河,附近的人都知道,上游水库蓄水,河道里的水只能没过膝盖,这个高度下去,不是能不能活命的问题,而是属予是否能拼整的范畴。
“好了,大哥”
陈桥水挥手,示意往下扔
“兄弟呐......”
四叔一声嚎叫,痛哭流涕,悔不该去招惹这帮煞星,那绳子看着就挺细,这么扔下去加上惯性非断不可
“你激动个卵,我让你创造咱们国家的蹦极记录,你该好好感谢我,扔下去”
“啊......”
尖叫声响彻夜空,说实话陈桥水也没见过这种高度的蹦极,自己更是不敢玩。赶紧伏在桥栏上往下看,可惜一片漆黑,只有杀猪的惨叫。
“这绳子行不行?别真断了”
“放心吧大哥,这东西是军工制品,飞机上都用这个,别看它细,十几吨没问题,再说只有四十米长,断不了。”
“嘿嘿,有意思,记得别扔,往后指不定还有用,咦,崩直了,这么快?拉上来吧”
四叔是被倒提着上来的,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开硬是喊不出声音
“妈的,这老小子拉屎了”
小弟冷不丁缩手回来,四叔险些又再来一次。几个合力把人拉上来,陈桥水捂着嘴,这什么造型?刚才人是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