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打脸了。
让的脸青一块紫一块,而艾伦脸都快肿得像头猪了。
“三笠,三笠,你再不来艾伦可就要破相了啊!”
亚伦手放在嘴边,高声呼喊着。
与此同时,训练场的另一边。
三笠的灰眸泛着异常寒冷的光,一只手紧紧抓着阿尼的手臂。
“刚才从你口袋里掉出来的,是糖吧?”
“…所以呢。”
“实话实说,这颗糖你是从哪里偷来的?”
“我没有偷…”
“胡说!这种蓝白包装的糖只有我哥有,你不是偷又是怎么得来的?”
“是他刚才给我的……”
“不可能!我哥他刚才可是被教官叫去办公室了。”
“我也刚从那里回来…”
“这么多巧合,你真以为我会信吗?”
三笠面颊阴沉下来。
“…真是够了,快放手。”
阿尼只觉得自己愚蠢,居然试图和野兽去交流。
可她今天实在没有力气和这头野兽继续纠缠下去。
“先把糖给我。”三笠语气森然了几分。
感受到抓在手臂上的力收紧,阿尼颦起眉梢,挽手回扯。
“放手…”
见阿尼意图反抗,三笠脸色愈发阴鹫,低沉着声音道:
“把糖…给我!”
话音一落,三笠空出的右手霍然抓向阿尼胸前制服衬衫的口袋,阿尼措手不及,另一只手又被三笠紧紧攥住,只来得及将身体侧移闪避,避免被抓到衬衫口袋。
可谁料想她这一侧移,三笠的手猝不及防地正巧就抓在了她的胸口上。
霎时间,阿尼脸上仿佛罩了一层寒霜,冷然道:
“你做什么…”
“拿回我的糖!”万分理所当然的语气。
“…够了没!这糖什么时候成你的了?”阿尼蓝眸中绽放出冰锥般冷厉的寒光,一字字道:“我最后再说一遍,放手…”
“把糖…”
就在三笠意欲强抢,而阿尼准备反击之际,忽然间,亚伦的呼唤声传入两人耳中。
一听到艾伦要破相,三笠顿时心慌意乱起来,望向声音来源,阿尼借机一甩手,挣脱开三笠的束缚。
三笠回眸怒瞪阿尼,却见阿尼面沉如水,抬起手臂,隐隐摆出格斗式,显然已做好被二次袭击的防备。
见此,三笠眉间紧拧在一起,听着亚伦不断的呼唤声,最终还是一咬牙,选择先去救艾伦的脸。
……
正值午后,天空却是阴暗的,一片宽广浓厚的云层遮掩着太阳。
菲兹逐渐收紧手臂,莱纳的脸越涨越红,甚至都开始泛紫。
就像一只猫逮住了老鼠,正在用尖锐的爪子逐步抵压老鼠的死穴。
而老鼠还在挣扎。
此刻,莱纳正拼了命扒脖子上的手臂,然则那手臂的力道奇大无比,简直有如巨人般恐怖。
现在莫说反击了,颈动脉传来的巨大压迫力,已使他连站都站不稳。
他的腿早已瘫软,半蹲了下来。
要不是他体魄强劲,加上菲兹仍留有余力未使,他恐怕早就两眼一翻,晕阙过去。
而此时,菲兹的视线正锁定在莱纳左肩后方一处极小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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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纳已快喘不过气,绕是精神力坚韧的他,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菲…菲兹……快…快放手……”
他用尽全身气力,挣扎着发出最后一丝嘶哑的声音。
菲兹没有理他,全神贯注地凝视着那道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