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来帮忙的男人疑惑了,转头去看苏母。 苏母皱起眉头,但还是张口,“她们是二郎媳妇儿的娘家人!” 没等陈老太太松口气,苏母又开口,“听说苏研要办厂,今天是来给她儿媳妇儿要名额的。” 苏母用下巴努了努陈老太太儿媳妇儿的方向,“呐,三个!” “什么?”后面跟来的春大娘以及其他几位村里的大娘大婶失声惊呼。 “这怎么行!咱们名额已经定了!苏研她娘,你可不能糊涂啊!偏向外村人。” “对对对,这些名额咱们村里自己还不够呢?怎么能给外村人。” “还一下子要三个!” “陈家啊!我知道,我娘家在陈家村,我听我娘说,陈老太太经常在村里骂女婿抠门,过年送礼送的少呢!” “对,我也听说了,说是想借钱给孙子读书,苏家不同意,就说苏家抠门的很!” ...... 众人吵吵嚷嚷,全都说起了陈家的坏话。 生怕苏母一时糊涂,真要向着陈家。 苏母听完她们的话,脸越来越黑。 直到最后咬牙切齿的骂,“我儿子每年过年,哪次没有多拿礼物?他们家回礼都是送些人不要的果子,还有脸说别人抠门!” “还有她那大孙子,肥头大耳的,一看就是在家里没少吃!” “吃东西有钱,凭啥子读书要我家掏钱?” “有钱我不会送亲孙子去读书吗?送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听到苏母生气的破口大骂,那些村里人反而心里高兴起来。 纷纷附和苏母的话,顺便更深的踩陈家一脚。 一旁一直在听着的陈老太太,碍于周围人的虎视眈眈,不敢插话,只能自己气的脸乌黑。 等到苏母出完气,众人这才把陈老太太和她的儿媳妇儿一起赶到外面的陈老太太儿子身边。 然后所有人一起围着他们。 被围在中间的陈老太太全家瑟瑟发抖,不明白他们就是来找亲家求个名额,怎么演变成了这样? 特别是陈老太太,在最初的害怕过去之后。 她恼羞成怒,心里一口恶气上来,觉得自己不能白来这一趟,又闹起来。 不过这一次她不敢提名额的事情,而是用陈桂花做筏子。 “他们老苏家欺负我女儿,我们作为娘家人,来替女儿讨回公道怎么了?” 周围哈哈大笑,春大娘更是笑着出声,“还苏家欺负你女儿?你好好调查清楚再说话吧!” “你教的好闺女,竟然编瞎话污蔑公婆大姑子!” “人苏家不找你们算账,你们就偷着乐吧,还敢找上门来!” 陈老太太显然大致是知道事情的经过的,所以有些脸红。 但是她皮糙肉厚,很快就平复下来,开始强词夺理。 “我女儿千错万错,看在她怀着孩子的份上,老苏家也不能不管她啊!” “一个怀着孕的女人,哭着走到我家,你们拍拍良心说,我作为当娘的,心疼不心疼?” “该不该来找苏家说道说道。” 春大娘可没被她给忽悠了,捂着嘴嘲笑,“对啊!可心疼了!带着女儿来找苏家换名额来了!” 旁边另一位大娘神补刀,“不得了!换三个呢!” 其他人哈哈大笑,也纷纷上前一起嘲讽。 陈老太太被她们你一言我一语挤兑的说不出话。 好多年了,自从她儿子长成了后,基本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 今日猛然一听,真是刺耳又扎心。 戳的陈老太太一个乡下的不要脸的泼皮无赖都有些扛不住。 直想掩面逃走。 但陈老太太坚强的扛住了,甚至祭出了自己的大法器。 只见她往地上一瘫,双腿张开,两只手拍着大腿就开始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