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可知是什么伤了竹猗公子?我看那伤口,似是刀剑一类的利器。”
“姜先生恕罪,我们确实不知。”岳疏桐有些为难。
竹猗此次中毒,岳疏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姜皎的疑问,她也无法答复。
姜皎垂下眼,扯出一个苦涩又无奈的笑。
“让二位见笑了。是我太过挂念师弟了。”姜皎的声音逐渐沉了下去,眸子也逐渐暗淡。许是觉得自己在客人面前失态,他又立刻换上一副十分勉强的笑容,客气地请岳疏桐和段泓多吃一点。
“还未多谢姜先生的灵丹妙药,我这脸上的伤已是大好了。”岳疏桐眼见席上气氛沉重,忙转移了话头。
“阿灼姑娘客气。我看姑娘面上还有些疤痕。我这里有刚刚配出来的药粉,虽然不能完全抹去,也可减轻,稍后我让人给姑娘包一些。”
“如此,多谢姜先生。”
“阿灼姑娘又客气了。”姜皎眸中的阴郁褪去了一些,“不知谭公子身上的伤痕如何了。自从上次在我这里拿了药去,已经四月有余了,我猜想着应该是都好了。”
“确实都好了。只是同阿灼一样,还有一些疤痕。这烧伤的痕迹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褪下去的。”
“既然这样,就再包一份药粉吧。”姜皎唤来医女去取药粉。
不多时几人用完了午饭,姜皎将药粉交给岳疏桐和段泓,嘱咐了一些用法用量,亲自将两人送上了回山的船。
奴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