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墨水。
沈简初临近下班，进了下办公室里附带的洗手间，这才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脸上的黑印子。
沈简初处理完，下班回家了也还在工作，等看到陆淮琛的消息，已是深夜。
觉得大半夜给老板回消息不好，沈简初就把手机搁置在一旁。
第二天，沈简初亲自去银行给戚晏晏打款。
是卖月饼的佣金，一共五百三十七万。
戚晏晏收到入账提醒，笑得合不拢嘴。
这钱太好赚了。
她的眼睛滴溜溜闪动。
她这么有实力，完全能够赚到更多的钱。
不过一个闪神的功夫，戚晏晏已经决定要踢开新城工作室了。
她的脑子转得也快，打算给自己找个助理，主要是接厂家那边给过来的选品和帮她直播上购物链接，再充当售前售后客服。
这样，她一个月给出去的，也就三四千工资。
另外，她最好再开个直播公司，稍微带下她旗下的主播，她就能抽她们的佣金，和新城工作室一样。
不过，要“自立门户”就需要资金投入，戚晏晏不想动用自己的小金库。
她心痒不已，但还是按捺下内心的躁动，在客厅等厉妄霆回家。
“妄霆，你终于回来了。”一听厉妄霆车子的引擎声，戚晏晏跟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张着双臂，飞奔到了厉妄霆的面前，“我有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厉妄霆不太感冒，悄无声息地往戚晏晏的反方向走，拉开和她之间的距离。
戚晏晏学乖了，现在和厉妄霆说话都直接了很多。“厉氏有你坐镇嘛，我觉得我可发挥的空间不多，我就想在外边多开一个直播公司。”
她说得倒是十分诚恳。“一方面，给自己多点锻炼的机会，另一方面，等厉氏有新品推出，我也可以帮到你。”
厉妄霆对戚晏晏后半句话根本不感兴趣。
“你有什么需要，直接列清单，和我的助理说，他会帮你搞定的。”厉妄霆冷漠地要迈步走上台阶。
蓦地，他脚步一顿。
“妄霆，怎么了吗？”戚晏晏生怕他反悔，紧张兮兮地盯着他。
“你闯进我办公室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二次。”厉妄霆的耐心有限。
他对戚晏晏诸多容忍，全凭戚晏晏对他的恩情，以及他过去的承诺。
“我明白的。”戚晏晏爽快应答。
而已进入梦乡的沈简初，被一阵吵闹的铃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接听，对面是震得让人鼓膜发疼的音乐声。
沈简初把手机拿远一些。
陆苏清的喊叫传了过来。
“明天中午，陪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