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那小子嘴不严。”
李观棋知道她许多事情,都是这小子说的。
“至于锦屏,已经被公主带走了,她有公主护着应该也不会有事。江潮生——”
周庭芳语气黯然,“陛下虽然并非小心眼的人,可安乐公主到底是他最宠爱的女儿,如今被无辜牵连,成了京都最大的笑话。陛下心里…必然会有芥蒂。”
沈知沉默,无法辩驳。
就算沈德平不是陛下,作为一个父亲,也容忍不了这样的事情发生。
或许江潮生的仕途…止步于此。
确切的说,是止步于他站出来的那瞬间。
周庭芳声音闷闷的,“我真是对他不住。”
“个人选择罢了。他为你报仇的决心,很是坚决。或许于他来说,给自己的老师讨回一个公道,远比他平步青云来得重要。这是他的因果孽债,你…不必太过自责。”
话是这样说。
可她不杀伯乐,伯乐却因她而死。
这叫她心里如何不难受。
周庭芳只觉得这个结果沉甸甸的。
仿佛还沾着别人的血。
“陛下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周庭芳拢紧了身上的薄毯,此刻她精神回归,开始复盘今日整个案件。
“现在想来,罗老汉突然反水、我被下毒、手稿被焚、田武手下被人放走,应该都是他的手段吧?目的就是阻止你掀开真相?”
世子的白月光又重生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