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说谎,更不可能栽赃陷害。”
周庭芳眉梢微挑。
唇角轻扯。
心中却略有不安。
她隐隐约约猜到周春来的底牌,脑子迅速转动起来。
心中却也忍不住感慨:她这位父亲,还真是心有城府。
若非生不逢时,怕是她的好爹也能科举做官,改变周家门庭。
可惜,心术不正,害人害己。
“那好。我就在这大堂之上,询问大师父几个问题,大师父尽管如实回答便是。”
“周施主请问。”
“去年腊月年底,太后娘娘去相国寺为德安长公主祈福,相国寺是否被搜寻一空,出入皆有重兵把守,寺内所有可疑人员全都被劝下山去,即使是寺庙内的师父们,进出都要查验腰牌?”
德惠师父微微一楞,随后点头:“太后娘娘凤体千金,寺内寺外自然要严格把守。”
“那请问——”
周春来忽而转向周庭芳。
“一个到相国寺不过几日的寡妇娘子,无根无萍,为何能在太后礼佛期间停留在相国寺内?”
世子的白月光又重生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