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欲仙的满足。
只是,苏绍丽虽然好酒,酒量却是不行,尤其是和王慈丹这样的大酒缸相比,绝对不在一个重量级。
俩人每天上床前,助兴小酒,往往王慈丹不过达到六七成,苏绍丽已经醉的眯缝起眼。
酒能助兴,酒也能乱性,酒后出丑态,干错事,几乎是麻醉了的神经必然的结果。
开始凭着新鲜劲,面对瘫软的如同老母猪,哼哼唧唧,没有顾忌叫床的苏绍丽,王慈丹的欲望倒也海啸般冲击着礁石。可这样放肆的做爱过程,没有过一星期,王慈丹不再是兴奋,而只是痛苦和无能为力。
面对潮水渐渐褪去的王慈丹,苏绍丽的欲望依然如故,只是大概率的不满意。酒醉朦胧中,太容易感情投入的苏绍俪。
那天俩人做爱后,疲乏的躺在床上。苏绍俪嘴角泛起一丝嘲笑:成天吹大牛钢枪不倒,还不是银样镴枪头?比起化祈祥来,你就像骡子,化祈祥那可是发了情的叫驴!
拿王慈丹和其他的相好的比,本来就是性泛滥的狗男女的大忌。最让王慈丹讨厌的是, 性上的不满意,苏绍丽发泄到酒里。每天上床以前,苏绍丽必然酩酊大醉。而她醉的意识模糊后,王慈丹的拉弓射箭,她往往任性的扭动着腰肢,嘴里哼唧的喊着:祈祥!我的话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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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喊化祈祥名字的时候,她竟然泪落如雨。王慈丹自己的身体能量,自然是江河日下,烂泥扶不上墙。可听到明明在和自己做爱,女人却喊着情敌的名字,他心里的悔恨,可想而知。
对于给王慈丹的侮辱,苏绍丽的心里觉得是天经地义:要不是王慈丹个天杀的李代桃僵,我和化祈祥双宿双飞,凭他那棒棒的身体,俩人的床上是何等惬意。
连一个月都没过去,新鲜的食品,便发臭发霉。虽然没有明说,两个人心里都有了嫌弃。
王慈丹当时脸色就阴沉了好多,只是苏绍俪恋奸情热,没有注意细节。当王慈丹问她和化祈祥一起的感觉时,苏绍俪虽然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带着炫耀的描述了化祈祥的雄壮。
看到王慈丹满满的醋意,苏绍俪满面含笑,揶揄的说:你光顾着诓骗我出来,快活了成个月,你可想到回去怎么向你老婆孩子交代。你和化祈祥不一样,他是单身汉,又是经历过游街考验的。
见到王慈丹脸上布上黑雾,苏绍俪拉过他的手,用自己的食指,在掌心划着圈。叹了口气:跟谁不是一辈子?你看看找个门面,咱们就在这做点小生意,也缺不了吃喝。彭州,我是回不去了!
这女人,自以为和谁睡了觉,就是知心人,什么话都可以说的。
她没观察到王慈丹脸上密布的乌云。
王慈丹的女人也是矿区的美女,丰满的胸翘翘的屁股,走到哪里都顶着浪花的俏鲤鱼。那张粉里透红,红里扑粉的俏脸,镶嵌着会说话的桃花眼。王慈丹和自己的老婆感情很好,结婚以后,从来没有红过脸。就是已经生过三个孩子,感觉还是如胶似漆。
只是人生就的发贱,家花没有野花香,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王慈丹,才会拐骗苏绍丽去了远方。就是这样,苏绍丽温香在怀的歇息时间,想到自己的老婆泪汪汪盼郎归的样子,王慈丹不由得心里霍霍作痛。第二天,王慈丹很贴心的对苏绍俪说:连续几天的游玩,太累人,在旅店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去个自然景色特佳的地方。
同床异梦的两个男女,是没有真心话说的,对他们来说,对方就是鱼水之欢的工具。
生性狡诈的王慈丹,想得更是深刻,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咬破过自己的嘴唇。
这天,王慈丹回来的很晚,回来时满脸是笑,带了不少地方名吃。经过几天修生养息的王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