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家中放在书房隔间的沙盘,已然李靖磨坏了不下十个。
甚至于府中的木匠,多半的时辰便是制作木头人偶,各色旗帜。
笑盈盈的走上前,给坐在案几前的两人沏上一杯茶,李婉清插话道。
“父亲,夫君方才从西域战场归来,又赶上质儿妹妹生产,好不容易得闲几日。”
“这不也是照料照料母子,得空偷闲几日嘛!”
李靖一脸正色,语气之中稍显严厉。
“孩儿如今尚,无需家教,更需做父亲的为其将来,创造一片平和的阔野。”
“西域之地,却是已然收复,可昊儿呐,你我心中都清楚,那高句丽之地是咱陛下心中的一根刺。”
“不拔下来,心有不安呐!”
见李婉清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李靖稍拧眉头。
“你且站至一旁,待会儿在对你教!”
“这些年来,昊儿在军营之中名声颇躁,也做出了不少改制的创举,将军之位当之无愧。”
“你呐?嗯?”
严肃凝重的脸上有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神色,顶着华发,却并不显苍老,反而给人一种老将余威尚在之感。
“陛下钦赐你公主之位,乃是咱们李家的福分!咱们要知恩图报,为国肝胆涂地!”
“至少要拿的出同等的贡献,才能受得起此等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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