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萧也是想到了,他忍不住的心里泛恶心,忍不住要来找父亲,一问究竟。
但从父亲对他的态度来看,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
他从书房里退出去,原本知道了今年就要举办科举而高兴,现在,被现实打击的他几乎丧失了斗志。
在朋友中,因为他是丞相之子,纵然有真才实学,被人首先看到的也是他的身份。
自嘲的笑了下,现在,他们更可以在背后尽情的议论非议他,议论相府了。
不是没听到过当朝丞相大奸的说法,只是他刻意的闭耳不听,闭口不言。可现在,他似乎已经没有办法再装聋作哑下去了。
相府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不是察觉不到父亲在暗地里做了些什么,只是他刻意回避罢了。
夜色渐浓,一道身影从墙外翻进了太子府。
几滴血迹落在弘渊的门外。
弘渊脱去夜行衣,露出被震得血肉模糊的手臂,忍痛上药。
怀里的书信上有血迹,他擦拭了下,放到了自己的枕头下。
翌日。
慕景行上朝去之后,秦欢就叫来弘渊。
见他面色发白,就察觉不对。
“你受伤了?”
弘渊没正经地笑了下,“技不如人,受了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