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一派儒雅风流之态。另外:听说那人比较好色,府中收纳的姬妾较多。
孩子却是没有的,听说他娶了一个又一个,就是生不出孩子。外面风传是他身体有疾。
今晚要不要我摸进他的府里,和他接触一下?」
「不必。」水银摇头。开口说道:「咱们谁都不要跟他有接触,免得最后互相拖累。不知道,才不会在任何情况下说出来。老皇帝最近要安抚的人不少,这是我们的一个机会。我会想办法完成任务的。」
「那行,你注意别太伤心神,我先出去了。」风毅说完,再喝下一盏茶后,就离开了。他还有事要做。
想到任务,水银就不禁呼出一口长气,继续望向窗外。得琢磨个什么法子出来呢?还得尽快,否则,等老皇帝开始动作了再安排,事后会被一把子全揪出来倒霉。
坐到了晚上,吃过晚饭之后,水银去了书房,找出了自己之间记录的、以及画芳搜集整理后的小册子,仔细地翻看了一遍。
她自己记录的,只有她自己看得懂,画芳记录的,她把原册子给烧了,用自己的方式重新记录了一份。
现在,她看的就全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内容。
……
次日,夜幕时分。
兵司右司长,拓跋清,正邀请了友,在丽春楼喝花酒。
如今明眼人都看得出,朝堂的格局将有变化。每个想往上更进一步的人,都在动用脑子、手段和关系。
而拓跋清,想的就是刑狱司主官长的位置。他都快六十的人了,在这右司长的位置上,也坐了十几年了,是时候该动一动了。
或者,实在不行,能换去「昭阎王」那刑狱司左官长的位置也行啊。
谁不知道刑狱司权力大?表面看着只是些侦案、破案、维护律法之人,可实际上呢?
就冲皇帝赋予他们的一项:可查任何人的权利,就证明了其实际能主张的权势究竟有多大。
朝堂内外,那些个大大小小的官员们,谁的屁股底下没屎?关键就看人家查不查、怎么查。这里面不但含的水份大,油份更大。
现在司寇承业死了,司寇继昭接掌了兴军侯的位置,就得把刑狱司左官长的位置给腾出来了。军、政没有哪个人有占全的道理。
所以,拓跋清就想活动活动。
今天请的几位好友,其实也算是他的幕僚,经常会帮他出谋划策的人。因为他拓跋清,别看年纪老了,但脾气却一直不怎么好,智谋不足且不说,还缺乏耐心总是一言不合就会跟人打起来。
这也是他一直呆在兵司没能挪窝的原因。
但同样的,也是皇帝信任他的原因。
是个人,就没有完美的,总得有点儿缺陷,皇帝用着才能放心。
因此,他也就明知故犯,纵容着自己的脾气越变越坏。
而他还不知道的是,此时丽春楼对面的马车里,正坐着一个人。
谁呢?
钟离健牧。
钟离健牧几日前,收到上锋传来的消息,要求他想办法转到兵司去。
他还挺高兴。因为他真的是在礼司呆得烦烦的了。
延国是什么?粗鲁、荒蛮、重武轻文的国朝,让他在礼司教一帮蛮子学习礼仪礼教,这就好像强按牛头去喝水一样,关键是,这头牛还很强壮、还很疯狂、还很不听话。
他就常常郁闷得不行。可是没办法,身为敖国的细作,他这一路爬上来有多不容易,只有他和他的上峰、以及那些为此逝去生命的兄弟们最清楚。
多少兄弟姐妹倒在了他的脚下,为他铺垫出这么一条无声、无息、却又充满了血腥杀戮的战场上。
他还能活着、好端端地活着,就是无数条人命堆积的结果。
可转到礼司之前,即便许多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