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感,比掐手心更尖锐,且不易落痕迹。
“那我就陪大人去趟定城,看看您说的那起案件。
无须录入你司名册,无须你补偿费用,只希望在路过萝城时,你可以帮我向回宣书院内,借些珍藏的医书予我阅览。可好?”
“好好好!”
司寇继昭闻言大喜,一迭连声地点头答应。他很高兴东方姑娘能答应自己跑那么远,更高兴她称呼中的转变。
至于到时候能不能借出书来,有欧阳仲锦在,自然是不会有问题的。
水银的面上,保持着微微的淡笑。心里,磨刀霍霍。
“不知你几时要出发?我好回去做些准备。验尸的工具箱,被回归老家的画眉,带走做纪念了。”
虽然她很着急,想即刻就能走,但是验尸的工具掉在崖底了,她得重新再订制一套。
“不知姑娘你,明日可方便就走?至于工具箱……”
司寇继昭神秘兮兮地、又有些得意地笑了笑。
“自打上次见过姑娘的那些工具,觉得材质不是很好,怕你用着不乘手,我便私下找人打制了一套。
你为我的案子忙碌奔波,又不肯收受银两,论理,我怎么都是要表示下谢意的。”
太好了,她原来的丢了,这下可以收自己送的了吧?其实箱子里可不止有工具,还有别的,希望她能喜欢。
水银看着他的眼睛眨了眨。
这人是在对自己表功?
“既如此,那便明日吧。我这就回去准备一应事项。”
说完起身,抱拳拱手一礼。
司寇继昭见她这就要走,突然心里就慌了一下,又空了一下。他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呢,好不容易平和地坐在一块儿聊天,怎么这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