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你弄疼我了!”
一听这话,安时眉眼一皱,呵斥道:“你也知道痛啊?!”说着,他挽起袖子,他的手臂上有一大块伤疤,鲜血淋漓……
“啊……”文珍大惊失色,连忙双手捂着双眼。
安时扯开文珍的双手,怒斥道:“你看啊,你给我仔仔细细看好了!怎么…这会儿…你还装起好人来了?”抽噎着,“火烧手臂是什么感觉,煮沸的沸水浇灌双腿是什么感觉,匕首刺进胸膛是什么感觉,撕心裂肺又是什么感觉!这些你统统都应该知道知道,不应该只让我承受这一切!”泪眼朦胧地,使劲拽着文珍,“珍儿,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当听到岳父岳母说,同意我迎娶你为妻,我有多开心;当你把匕首刺向我的时候我有多绝望!明明我只是帮你去劝岳父岳母取消此次婚事,就当这只是我做的一个最美的梦……”
“我……”文珍无言以对。
安时突然双目一瞪,冷笑一声,呵斥道:“你不是喜欢易柏辰吗?好啊,我把他带到你面前,让你好好欣赏欣赏他!”解嘲大笑,拽着文珍的手腕,往后一甩;另一只手伸出来,做出一个锁喉的姿势,随之,只见易柏辰的喉咙被安时的手死死锁住,他将易柏辰提了起来,易柏辰的喉咙溢出些许鲜血……
易柏辰顿时惊慌失措,奋力的挣扎着:“秦安时,你怎么会活了?”
安时呵斥道:“该死之人是你,害了我一生的是你,不配得到珍儿的爱的也是你,你才应该去死!”将文珍往前一拽,咬紧牙关,“我要你好好看看,让你好好感受一下,撕心裂肺的滋味到底好不好受!”
文珍使劲挣扎着,潸然泪下:“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伤害阿辰…我求你不要伤害阿辰,你恨的人是我…跟阿辰没有关系,安时,我求你了,我求你不要伤害阿辰好吗?”
安时冷笑一声:“好一个与他无关!我一直都没有忘记,小时候你为了逗他开心,不惜用我的手臂做筹码,将刚燃起的火把来烧我的手臂;你给他煲汤,他不要,你生气就把那煮沸了的汤,泼在我的双腿上,害得我几个月都下不了地!为什么…为什么他对你的伤害,你要加倍补偿在我身上!!你现在来告诉我,与他无关?!”他使劲掐住易柏辰的脖子,只见易柏辰的脖子上鲜血淋漓,随后,他使劲甩开易柏辰。
易柏辰跌倒在地,一股鲜血从他嘴里喷射而出,他昏倒在地。
文珍立即狠狠地甩开安时的手,凑上前去,扶着易柏辰,泪眼朦胧地:“阿辰,阿辰……”
安时嘴角微微上扬,指着易柏辰,冷笑道:“你不用看了,他已经死了!”
文珍绝望地抬起头,注视着安时:“秦安时,你明明知道我有多在乎阿辰,你却还要杀死他!”
安时苦涩地一笑:“就是因为你在乎他,我才要杀了他!”说着,走过去拽着文珍的手腕,另一只手伸向易柏辰,只见一股黑气从他手中脱颖而出,刺进易柏辰的胸膛,易柏辰立即化作一股黑烟,烟消云散了……
文珍撕心裂肺地大声尖叫一声:“不要——”看此情形,她转头瞪着安时,怒斥道,“秦安时,你混蛋!”说着,挣脱安时的手,随后就扇了他一巴掌。
安时捂着他那泛红的脸,咬牙切齿:“你还敢打我!”说着,狠狠地拽着文珍的手腕,将她搂在怀里,俯下身子撕咬着文珍的脖子……
此时,一位身穿着素衣、披麻戴孝的女子,大跨步地迎上前来,她眉清目秀,双眼红肿了,看到安时,泪眼朦胧地,欣喜若狂:“秦安安,你回来了?”
安时放开文珍,满嘴地血迹,目视着那位披麻戴孝的女子,莞尔一笑:“小小,你怎么来了?”
文珍也惊呆了:“闫晨晓???”
闫晨晓凑过去抱住安时,顿时潸然泪下:“秦安安……”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