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早啊!”
竟然是昨天去过小酒馆消费的土豪大老板小黑捕头。
看其样子一脸狼狈,难道一夜未睡?
看来这任何时候的基层公务员都很是辛苦啊!
“原来是小黑捕头,早安呐!”锋锐连忙拱了拱手,这可是大主顾。
锋锐又客套了句“小黑捕头这是要去哪里公干,如此早就要动身?”
小黑哈欠连天的答道“哪里动身,不过昨日守门的兄弟饮多了酒,我这不就帮他先去长官那点个卯、开下城门,这般刚要回去休息。小锋兄弟这要去哪?”
而后该是瞥见了后面背着大筐篓的周梧谏,小黑捕头拍拍脑门“你看我这记性,既然小锋兄弟是开酒楼的,这般早晨自是去采买。”
“正是。小黑捕头这般相助兄弟,真是义薄云天啊。”锋锐又拍了句马屁。
“哪里,都是自家兄弟。”小黑摆了摆手,而后又是一拍脑门道“今早正是替那冼三郎去开的城门,说到这里,昨日好像答应过小锋兄弟去谈那买酒事宜,走走走,正是在西市,如此倒也很是顺路。”
锋锐皱了皱眉。
锋锐可不是傻子,昨晚小黑捕头必是有意打探自己。
看来衙门口的一撞也不是无意吧,而早晨这一出怕也不是啥义薄云天。
昨晚这小黑捕头还想强邀请自己出去走走,两个大老爷们有啥好走的!
想到这里,锋锐装做从身后周梧谏背篓中拿东西,向后看了看邋遢老头在哪,这烧鸡果然不是白送的,到了关键时刻还得抱他大腿。
五十步外,邋遢老头果然眯着眼睛盯着小黑捕头呢。
只是未上前,看来一时应该还是没有危险的。
“呀!却是少拿了个筐子,如此怕是无法买酒了”锋锐一脸可惜的说道,而后又面色羞愧道“更是小弟囊中羞涩,也实在拿不出大笔银钱,这买酒之事还是放一放吧。如是哪天小弟攒够了银钱,自是请小黑捕头和冼三哥引荐。”
虽是没有危险,还是不要和小黑捕头走的太近为好。
小黑捕头似乎也看见了邋遢老头,可这次却是没有离开“无妨,反正今日正是有空。至于未拿盛具?以冼三郎的面子,自是叫杨掌柜给你送到家中。暂无银钱也是小事,凭小黑我的脸面,也是可以帮小锋兄弟赊上那么一笔,想杨掌柜自是不会拒绝。”
既是小黑都说到这了,锋锐哪里还能拒绝“那就多谢小黑捕头了!”
想来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小黑捕头也不敢阴目张胆对自己行那啥不轨之事的吧。
“哪里。小锋兄弟这般小小年纪就要支撑一个家,倒也是辛苦。”小黑捕头若有若无的说道“如是能寻到当年你父母失落的财物倒是好办了,听说你父母当年可是带了好大一批皮绒。”
锋锐暗道,来了!来了!这小黑果然是有目的的想要接近自己。
只是如今的锋锐可不是以前的锋锐了。
锋锐面上挂起哀伤“当年父母耗尽了全部家财,谁会想到中途遇到那事”
如是能被人,锋锐还想吐几口唾沫挂在眼角的。
小黑捕头又问道“听说你父母是从梅山驿回到应天府才病逝的?”
锋锐听锋棋说过这事。
三年前,锋宏图夫妇确实是到了应天府才死的。
只是听说父母匆匆离开的梅山驿,诸位皮绒物品一丝都是没带,或许是想急着赶回永嘉县吧,可是到了应天府病情加重,当天便双双去世了。
周大叔陪同锋锐赶去了应天府,锋宏图夫妇的尸体还是从应天府衙门领回来的。
至于锋宏图夫妇贩卖的一应东西却都离奇消失不见了,应天府尹也说不阴白。
“正是!想家父母该是为了见我们兄妹最后一面,代病兼程,如此才使病情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