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了十文钱,美味居只要五十文,而鲜合居却要六十文呀。”
邋遢老头接过烧鸡却是一脸不快“美味居言美味,却是如屎一般难吃!这鲜合居虽是好上一些,却也好不到哪里去,唯能下咽吧!”
“赊于阴天你又不愿意,能凑合就凑合一天吧。”锋锐也是满脸无语。
花了钱还闲这闲那。
也就看邋遢老头是个隐世高手,不然锋锐早将他赶走了。
不过锋锐倒是对如今酒楼买卖的利润很认同。
三十文的鸡做好能卖六十文,除去七七八八其它开销,最起码也有百分之五六十的毛利润,这生意可以做。
如果以后自己也卖烧鸡,一天卖上十只就有一二百文纯利润,果然很赚钱
锋家的水田在永嘉县城南十几里外的无名村。
三人慢慢走了小半日也就到了。
本来锋家于此有十五亩外加一座无名峰,可三年前卖了十亩。
至于无名峰,说是峰,其实也就是一座小山包,方圆三四里的小山包。
唯余的五亩水田地头有一座小院。
茅草木头泥土拼搭而成的小院,虽显着破败,却终归是家。
“周大叔在家吗?”锋锐站在篱笆外朝内喊了一句。
“谁呀!阿爹上山去砍柴啦。”茅草屋中走出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虽是灰头土脸,却也难掩其可爱。
小姑娘看清来人,连忙拉开篱笆门“原来是锋锐哥哥和锋棋姐姐,快快请进!”
这个小姑娘便是周大叔的小女儿。
周大叔一家五口,两个儿子一个闺女。
“锐哥儿,棋姐儿,可是出了什么事?”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听到外面的动静,也匆匆跑出茅草房。
妇人正是周大叔的娘子。
“没事!只是我哥想来走走,顺便寻二小哥,看他可否还想进城谋生”锋棋上前拉住了周婶子的手。
这三年来全靠周大叔夫妻帮衬,不然她兄妹二人不知还要多难呢。
“锐哥儿身体方好,该多在家中休息才是。”周婶子担忧的看了锋锐一眼。
前些时日听说锋锐身受重伤,她可是担忧好久。
她夫妻二人受过锋锐父母的大恩。
当年南直隶大水,她夫妻二人带着长子幼子逃难到杭州府,且要饿死之时便是锋锐父母帮助了他们,还便宜将田地租于他们,如此恩情很是难报。
“已是无碍了,劳周婶子牵挂!”锋锐笑着答道。
如今的人却还是重义重诺的,不像后来,多是坑蒙拐骗。
“无碍就好!对了,棋姐儿问小二还要进城谋生?而今已是深秋,庄稼也收的差不多了,如是有门路,自是要去的。”周婶子说道。
她等这般家庭只有不懈劳动才能吃饱穿暖,想为儿子娶妻更是要加倍劳动。
“不知棋姐儿说的是个什么门路?”周婶子又问了一句,担心锋家兄妹二人且年幼,莫不要被人骗。
“我和大哥准备在家里开个小酒馆,如此以后也有个谋生,不然坐吃山空终不是个事呀。”锋棋高兴说道。
“开小酒馆?倒是也可以,反正你兄妹二人有那房子,也不用投入多少钱。”周婶子听说锋锐要开小酒馆连连点头。
三年前,锋氏夫妇同时病亡,留下这两个孤儿无依无靠的。
而那时,锋锐更是入了魔一般要练武,还卖了十亩水田。
且幸跟来一个老叫花子,除了添口饭也没花多少钱,不然这个家早就散了。
想着老叫花子,周婶子往不远一看,邋遢老头果然也跟来了。
周婶子却是不嫌弃邋遢老头,有那么一个老人看着,总比没人看着要强,何况这三年来老叫花子也没图锋家什么。
“棋姐姐,找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