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上市之际,都被达官显贵一抢而空。”江朔皱眉道:“补肾?练足少阴肾经之炁不就好了?吃这怪东西做什么?这助阳又是何意?难道长安的达官显贵都练炎阳内力吗?”独孤湘红着脸道:“这我可不知道……”江朔心想,你不知道却脸红什么?二人胡聊的同时,孟芦却对乞梅道:“卖你又嫌贱,不卖又不肯,这可不是自相矛盾么?总不能好处都让你党项羌人占了吧?”江朔握紧拳头道:“这孟主事可太过分了。”独孤湘道:“朔哥,我倒有个釜底抽薪的法子,可以整治整治他,只是……”江朔问道:“只是什么?”独孤湘道:“如全行俭真的带着叶家妹子寓居于此,我们拆了孟主事的台,你的清杳妹子怕要被赶出来……”江朔敲着额头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一节,这确是一件麻烦事……”这时却听一老人的声音道:“后院里里外外都查了,漕帮和全行俭一行人都不在此处。”朔湘二人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原来是墙上有一高窗,独孤问正在窗后扒着窗栅对他二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