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我们的底细。”
老头听完摇了摇头,“你不懂,这个赵翔倒是没什么,但是杨过,是杨清源的弟子,又是扬州宣抚使,是个不小的麻烦。”
“那不如属下派人去做了他!”下方之人开口时,眼神尽是凶厉之色。
“呵呵,杨懋功自己就是沙场骁将,元化境中敌手罕见,他那个伯父郭靖,更是在晋阳以一敌二,击败过了魔相宗主赵德言和天君席应,都不是易于之辈。”
“这……”下方之人说不出话来了。
“也不必太过担心,我在筹谋之时就有了防备,叮嘱我们的人,出手之时不可暴露本身武功,另外还花钱请了东瀛倭人中的高手。就是为了留待今日之用的。”
老头将桌上一泡的茶水尽数倒了,再次倒入新沸的泉水。
“杨过他们能查到的最大线索就是那些倭寇而已。至于峨眉派那些丫头,过几日就送他们去见佛祖就是了!”
下方之人闻言,还是有愤懑之色,“都是唐门那蠢货,被武当殷梨亭查出了线索,现在还要连累我们帮他们收拾手尾……”
“抱怨也没什么用,都是自己人,你下去办事吧!我还要继续品茶呢!”
相比于下方之人的愤愤,老者显然是很淡定。
见上峰如此说,来人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得令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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