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臣来。”
“我的天,越发离谱了,怎么还要惊动朝臣……”
阮绵绵惊呼,不等说完就见林卓端正了面色,认真道:“绵绵,想一想你娘这一场婚事的意义,若你真想以此为天下苦命的妇人们做个榜样,那就不要拒绝这些朝臣的到来。你须得知道,他们若在此列席,就等于是在掌握话语权的仕林中开了一道口子,有登高一呼的效果。所以,来的人越多,你越该欢喜才是。”
“正因如此,我才不想让你和康大人为难,这种事情在仕林中,几乎可以算作丑闻了,哪那么容易能请动朝臣们过来站台?”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林卓伸手为阮绵绵整理了下被风吹乱的刘海:“要相信咱们康大人的能力,你为他解决了那样一场弥天大祸,他恨不能肝脑涂地报答你,咱们总得体察民情,给人家一个报恩的机会嘛。”
阮绵绵:……
“还有……”皇帝陛下身上忽然被杀气笼罩:“喜乐,去查查刚才后院中是哪只公鸡打鸣?带回宫去。”
“你要做什么?”
阮绵绵惊讶,只见皇帝“狞笑”道:“朕觉着它打鸣的声音很好听,所以要带回皇宫养起来。你放心,朕绝不是要宰了它吃肉,宫里鸡鸭鱼肉什么没有,是吧?”
阮绵绵整个人都无语了,这时就听喜乐为难道:“皇上,这上哪儿找去?那些鸡鸭又不是人,奴才过去问问,说刚才打鸣的是哪位啊?它们就能指给我。”
“倒也是。”林卓点点头:“也罢,既如此,就把所有公鸡都带回去,朕就不信它再不打鸣,只要它开口,朕就能听出来。”
阮绵绵:……
喜乐:……
“你们走不走?再不走我拿扫把了,我家大公鸡那都是水光溜滑,留着和母鸡配种的,皇上你别想打歪主意。”
“还有没有天理了?我堂堂天子,想逮几只公鸡回去都不行?”
在皇帝陛下的抱怨声中,阮绵绵忍无可忍去寻扫把,于是主仆两个顾不上向公鸡寻仇,一溜烟地“落荒而逃”。
“娘娘,皇上怎么不和咱们一起?他又不是抽不开身。“
眼看前面就到皇庄了,香蒲不由有些紧张,她知道主子这次是带了皇帝的任务来,只是……皇上竟然不一起过来,这总叫人惴惴不安。
“傻瓜,你还不明白?皇上就是让我来诉苦的,他要是跟着来,姐姐顺手就拿他出气了。总要等上两天,姐姐这边消了气,冷静下来,皇上才好过来收果子。”
香蒲:……“皇上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那可不是。咱们皇上有多精明,你今日才知道?”云妃微微一笑:“罢了,只要能让姐姐回宫,我巴不得皇上算盘打得再精细一些。”
话音落,就听外面车夫道:“娘娘,皇庄到了。”
“好。”
云妃下了马车,对香蒲道:“你过去通报一声。”
“您怎么说也是娘娘……”
香蒲不解,却见主子看过来一眼,沉声道:“姐姐被废,你就真把她当废后看待了?若把这个当真,你也不用跟在我身边了。”
“是。”
香蒲和云妃主仆情深,这会儿只是有些为主子抱不平,被点醒后,也深觉自己言行不妥,连忙小跑着到了门边,却见院子里并没什么人。她在街门外探头探脑,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就见堂屋的门打开,一个丫头走出来,正是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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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蒲顿时高兴了,连忙招手道:“芳草姐姐,我们娘娘来看皇后娘娘了,不知皇后娘娘在不在?”
“我的天!你是说……云妃娘娘来了?”
因为蒋林经常往来京城皇庄,所以宫里动向阮绵绵大多知道,芳草自然也清楚顺嫔晋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