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信使,吓得后者又退几步,都退到门外去了。
“别退了,都出门了,”说着,姬霄勾了勾指头,“你的主子说了什么,说来听听。”
“宋先生说,别想跑,景天他不把你们刹了,他酒把名治倒过来写。”信使偷偷拿出一张写满音标的纸瞥了一眼,而后一字一句地说道。
只是他的这个口音,在第一句之后就完全跑偏了。
“对了,他还说:你们使到零头了!”趁两人交换眼神时,信使掏出小抄翻过来看了一眼背面的字之后,补充道。
听到这句话之后,姬霄竟是不能自已,有如疯了一般大笑起来。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后,他站直了身子,对着那紧张兮兮的可怜信使说道:“告诉你的主子,是他死到临头了!”
管家在心底长叹一口气,显然对这个回答一点都不满意。
这不就是原话还回去吗?好歹也换个成语吧!
……
“老板,大厦里的人说你……使到零头了!”信使回复道。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毫无内涵的回复,宋乾坤也是夸张地大笑起来,甚至弓起了自己的腰,在大厦外上演了一出只为姬霄而演的默剧。
“尽管嚣张吧,尽管挣扎吧,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别想让你们俩完整地走回去!”宋乾坤威胁道。
只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一架架运输机悄然起飞,向着大厦的方向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