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区别,都散发着奇怪的味道身穿着破洞服饰。
听到声响,有几个人抬起头,便很快低了下去。
这个房间的氛围沉重得让人有窒息感,仿佛无形的压力在无时无刻地挤压着这些人。
“找个地方坐,等通知吧。”其中一个医生打扮的人说完,一刻都不想在这房间久留,迅速地离开了。
郑连城与稚名未央面面相觑,随便找了个空位的角落坐了下来。
“喂喂,”郑连城坐下来后,捅了捅身边的人,试图打探一些有用的情报“你知道这里是做干嘛的吗?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但那人只是冷冷地瞥了郑连城一眼,便背过身不再理他。
提防心倒是挺重的,郑连城不由苦笑。如果现在起身四处走动询问的话,似乎会引起没必要的怀疑,当下看来,只能原地不动等待良机。
稚名未央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不断地审视着这个房间,郑连城知道,她感觉到不适了。
这与她适应熟悉的生活相距甚远,如天堂跌落地狱的感受。
在一开始的新鲜劲儿褪去后,只剩下恐慌与无助。
“别怕,我在。”郑连城简单地小声安慰道。
稚名未央露出欣慰的笑,但显然还是有些局促。
没过一会儿,一位医生手拿着表格从门外走了进来“桥本真希,跟我来。”
听到他的呼唤,等候的一个纤瘦得有些病态的女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将头埋在长发里似乎是愧于展露真容一般,跟着那个医生打扮的男人从房间内走了出去。
郑连城很想跟上去一看究竟,但他经历了之前的情况,不能再将稚名未央撂在一边不管,便沉下心来等候下一次机会。
索性,他并未等候太久。
大约十几分钟后,那个医生又拿着表格走了进来,将坐在郑连城身旁那个不愿搭话的男人给叫走了。待那医生离开后,郑连城立刻挪到了那男人之前的座位捅了捅身边的人。
“干什么?”一个灰头土脸的人转过头来。
“你知不知道,我们到底要在这里干什么吗?”郑连城小声地问道。
“你不知道吗?”那男人嘴角带着略显轻浮的笑,像是随时要显摆他的见闻一般。
郑连城心中一乐,鱼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