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样的嗓门,相同的语调,还有一如既往的肆无忌惮
“邓樵兄,您好!”
“你好个屁,出门遇上你,可就不好了。”
“哦?邓樵兄的意思是偶遇在下咯,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邓樵兄今日不当值的吧!”
“废话,若不是偶遇,你还以为老子是特意来寻你?”
“那可不敢如此奢想,不过,咱们兄弟俩的缘分还真是不浅,在这偌大的玄武卫都能碰上,实在是不可思议。”
“哼,不可思议?你是托老子的福而已。”
“那是,那是,邓股长自是洪福齐天,我常跟手下的弟兄们说起,邓股长从来都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决不会去一些不雅之地,行不雅之事,特别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哪怕是去了风月场所,也能做到片叶不沾身,对不对?”
一番话不疾不徐的说出,正巧说中了邓樵的痛楚,因为他确实是从烟柳之地赶来的,一众郎卫忍不住哈哈大笑,其中竟然还包括他带来的手下,这让他更加的气急败坏。
“你,你们这群兔崽子,不跟赵棒槌学点好,老子哪天非得跟你们松松筋骨不可。”
“别啊,老大,您可是正人君子呢。”
“还说,小兔崽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剥了你。”
一行人打打闹闹的,根本没有一点儿身为郎卫的威严,让从未见过的黑衣人和乞丐们大感新奇,忍不住泛起了嘀咕。
原来看起来高高在上的郎卫,实则也是与普通人无异的。
或者,他们的心中更多了一些羡慕,没有世俗的等级束缚,没有严格的上下级观念,只有不含杂质,纯粹的关系。
正在这时,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邓樵一边轻轻的抽着自己的嘴巴子,一边嘟囔着:
“让你不长记性,明知道赵大棒槌喜欢逞口舌之利,还自动送上门去,活该,再让你不长记性。”
“啪,啪,啪,”
声音悦耳又那么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