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不由抽搐了一下,但沈凤河的表演又实在逼真,将他都给镇住了,有些犹豫着是否要开口。
就在这时,得知沈凤河动向的顾鸳鸯也及时赶到了,当即上前拉起还在哇哇大哭的沈凤河,向摄政王道了句多有打扰便径直离开了。
徒留摄政王一人怒气渐而化成不知所措,继而恼羞成怒。
久留生变,既然寻到了沈凤河,顾鸳鸯便也是马不停蹄地出了摄政府,直接便上了马车,而沈凤河自然是牵着前者的手,一脸乖顺地亦步亦趋。
“剑心。”面对已然恢复了镇静,八风不动的沈凤河的召唤,剑心有些茫然,却仍是依言上前。
“安插在摄政府的人,如何了?”
剑心恍然大悟,忙出言相告:“正是喜鹊的贴身丫鬟,暮春。”沈凤河尚未说什么,一旁的顾鸳鸯便按捺不住了。
她半带玩笑地愠怒道:“好啊你,沈凤河!这种事竟然也瞒着我!”说着便要去捏沈凤河的耳朵,后者苦笑了一下,却是并未打断或者躲开,而是一脸呆萌地乖乖挨捏。
“咱俩夫妻同心,我知道便是你知道了嘛,这有什么……”
啧,剑心瞬间有些看不下眼,默默禀性着眼观鼻鼻观心,等到沈凤河咳声让退的时候,终是如蒙大赦地一般回避开了二人。
徒留着两人腻歪得不行,真是看不下眼。
马车到家不过少时,沈凤河和顾鸳鸯亦是未曾缠绵过久,马车戛然一声停住时,原本暧昧的气氛也消弭了些许。
两人笑着议定了后话,继而沈凤河便仍是痴傻着任由顾鸳鸯将她牵进府中,远离耳目后,两人也终是松懈了些许,卸下防备。
“我还有账本要收拾,你去练剑吧。”顾鸳鸯径直踏进房中,面对一桌厚厚的账本,开始了整理校对的大业。
而沈凤河自是点点头,笑着瞧顾鸳鸯认真的身影,停在门前看了她少时,方才撤回目光,径直来到后山便练起了剑。
各有各事,倒也充实,且落得个怡然自得的名号,俱是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