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为沈凤河的娘子,也会尽我全部的心力去照顾他的,表妹你就放心吧。”顾鸳鸯笑着对她说道。
因为心里还挂念着喜鹊的事情,顾鸳鸯坐立不安,又同老夫人和罗慧娟寒暄了几句,便借口说要去为沈凤河看一下药,起身打算离开。
好在老夫人一心只忙着同罗慧娟话家常,也并未看出来顾鸳鸯的异常,便挥了挥手让她离开了。
离开正厅后,顾鸳鸯赶紧将自己的贴身丫鬟叫到跟前来,寻了个无人的长廊停下说话。
此时没有旁人,顾鸳鸯才能真正的表露自己的情绪。
她怒气重重困难地用手心拍了一下柱子,愤然道“这个摄政王府真是过分,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迎娶正妻,那他们究竟将喜鹊置于何地?”
“王府那边一直都没有来人接喜鹊姐姐,该不会是不打算要姐姐了吧?”小丫鬟有些担心地对顾鸳鸯说。
“别胡说,这话尤其不能去喜鹊面前说,以免她胡思乱想伤了自己的身子。”顾鸳鸯嗔怪道。
小丫鬟连忙道歉“是奴婢失言,还请少奶奶恕罪。”
不过小丫鬟说的也不错,王府那边的态度实在是太过于模糊不清。
不行,她们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下去。
顾鸳鸯想了一下,将自己的名帖交给小丫鬟,吩咐道“你现在就拿着我的名帖去摄政王府,就说我要问问,他们究竟打算什么时候将喜鹊迎娶过门,还请今日就给个答复。”
“是,奴婢现在就去!”小丫鬟知道事态紧急,耽误不得,连忙拿着名帖向外面走去。
顾鸳鸯心中烦乱,也没有心情继续在外面闲逛,打算回去找沈凤河商量一下,便向房间走去。
经过花园的长廊时,她听到有人在交谈。
顾鸳鸯站在廊下,远远地瞧见院内花荫深处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攀谈。
正是罗慧娟和沈凤河。
因为隔得很远,并不能听清楚他们两个究竟在说些什么,只看到花影重重间,他们两个宛若一对璧人,画面十分养眼。
沈凤河依旧是憨憨傻傻的样子,也不知究竟同罗慧娟说了什么。
罗慧娟掩唇轻笑,看起来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