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沈凤河的气便不打一出来,一股子醋意涌上心头。
救你的人是我,你却想着金屋藏娇,是觉得我是真傻不成?
“你这样做不怕对不起你相公吗?”沈凤河突然怒道,将自己的情绪暴露无疑。
“恩人?”顾鸳鸯一愣,眼前的男人像变了一个人。
话一出口,沈凤河便察觉到不对劲,连连咳嗽两声试图掩盖过去。
“我还有要事,便不在此停留了。”
此刻,他只想赶紧抽身离开。
若是再留,不是被顾鸳鸯气死,就是身份的彻底暴露。
他还没查出那个让顾鸳鸯念念不忘的男人是谁呢,可不能先暴露了自己。
他说完,跃身而起,跳窗离开。
顾鸳鸯起身便追,手指触摸到他的麻布衣袍,男人将衣袖一挥挣脱开她的触碰,麻布衣袍下露出华丽的缎面衣料。
顾鸳鸯心头一惊,那布料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想再看一眼,白日之下已无他的身影。
转身回屋已没有他的身影,只有床榻上的温热还存留着。a
她坐在床榻上若有所思着什么“是何事这么急?”
她还没看过他的模样,她还没来的及报恩。
遗憾在她心底蔓延。
“咯吱——”
房门被缓缓打开。aa
“谁?”顾鸳鸯警惕的抬起头来。
只见喜鹊端着水和药走进来。
“是我。”喜鹊回答道,将水和药端进来,却见房中已经没有男子的身影。
“他呢?”
“已经走了。”顾鸳鸯有些遗憾的说道。
“我还想他要在这里疗伤呢。”
喜鹊说道,坐在顾鸳鸯的身边轻叹了一口气“幸亏这次有他出手相救,要不然……”
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只是伸手紧紧的握着顾鸳鸯的手掌,这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还好,小姐没事。”
此刻,顾鸳鸯的心思全在恩人的身上,“不知道他的伤势如何,会不会有性命之忧。”她有些懊悔道“早知道就先请大夫来瞧瞧。”
“小姐,你不必担心,他是江湖中人,知道如何救自己。若你担心,我们明日去客栈看看他便知。”
听喜鹊一说,她倒是忘了男人有栖身之地,总能见到的。
就在二人说话时,一个小厮跌跌撞撞的赶来。
“少夫人,蒋老爷来了,还带了一队人马前来,点名要见你。”
想到那群人马,顾鸳鸯就知道来头不小,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马上过去。”
喜鹊紧张道“莫不是什么大人物,我们……”
“别担心,我们先去瞧瞧。”顾鸳鸯镇定道。
如今,她的身后是沈府,即使有人故意刁难,也不至于引起轩然大波。
前厅。
蒋老爷已在等候,还有欧阳玉。
二夫人和三夫人也早早的便到了,一脸看热闹的模样。
顾鸳鸯一进大厅,所有人的目光便如针扎般袭来。
“民妇见过蒋大人。”
她行礼道,脸色如常,不卑不亢。
蒋老爷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轻轻咳嗽两声,故作官威道“你可知我今日来,所谓何事?”
顾鸳鸯轻扫了一眼坐在一旁正色眯眯的盯着自己的欧阳玉,眼眸里透出几分杀意,强制将胸中升起的愤怒压下。
“民妇知道。”她点点头,严肃的脸庞上勉强挤出几分笑容,“民妇有一请求,不知大人可否答应。”
蒋老爷有些犹豫,扭头看着欧阳玉,见他点头才道“有什么请求直说无妨。”
“民妇深知,此事影响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