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见禀告给沈凤河。
听完全过程的沈凤河不禁笑起来“这死女人真够傻的,直接去问,能得到答案才怪呢。”
不过知道她上街是为了调查马受伤一事也让沈凤河心安不少,只要不是去找那个男人,他便可以任她放肆。
思索间,眼看着顾鸳鸯又进了一家铁铺店,又随即出来。
接二连三,又进又出,这长丰县的铁铺的门槛被她踏了个遍。
沈凤河看在眼里,不禁喃喃道“没想到,这女人还挺执着。”
眼看着顾鸳鸯又一次无果而出。
“小姐,看来今天我们是调查不出什么来了。”喜鹊有些气馁的说道,一双腿也走的疲软。
“那些掌柜没一个说实话的。”顾鸳鸯埋怨道,心里愤愤不平。
“这涉及到利益的事,他们怎么可能会说实话,他们可不想惹上官司。”喜鹊说道,这些事,她和顾鸳鸯早在客栈的时候便已司空见惯。
“他们不想也不敢,他们是怕惹不起身后的人。”顾鸳鸯大张旗鼓的调查,也无非是给这件事背后的人一个警告,她顾鸳鸯可不是好惹的。
喜鹊不解的问道“小姐知道是谁做的了?”
“你说还能有谁?”顾鸳鸯轻笑道,“整个长丰县最有势力的不就是沈家吗?”
听闻这话,喜鹊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小姐,你的意思是……”
她将声音压低,细声道“小姐,你觉得是二夫人做的?”
顾鸳鸯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有些忿忿的说道“整个沈府最讨厌我的人不就是她吗?专挑我喜欢的东西下手,哼!”
一想到二夫人讨厌的嘴脸,顾鸳鸯就是一肚子的气,没事找茬的人,她最看不过。
“早知道她如此讨厌,上次骑射我的箭就应该向着她射,吓唬死她。”
听到这话,喜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小姐若是真这么做,府里怕是又有好戏看了。”
“哼!”顾鸳鸯轻哼一声,脸上的气愤渐渐收敛,有些感慨的说道,“喜鹊,你也知道我的脾气。若不是见老夫人和沈凤河对我不错的份上,我定让那二夫人不敢造次。”
见她认真的样子,喜鹊有些欣喜的问道“小姐的意思是,你准备和少爷好好过日子啦?”
“这……”顾鸳鸯一时迟疑,她竟有些回答不上来。
“小姐,你快说嘛。”喜鹊催促道。
不仅喜鹊着急的等待着答案,躲在高处听着这一系列谈话的沈凤河,同样在焦急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