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急用?”长坤不解道。
“昨日,死女人为金秋围猎准备的马被人陷害,马蹄里插入了一根长钉,马受伤不能再用。你寻得一匹强壮的马送到后山便是,找凶手的事再议。先让她见到马匹安心。”
一想到这事,沈凤河就来气,究竟是谁敢在自己的地盘上造次,若被自己找出来,定要扒了他的皮。
长坤看着怒气腾腾的少爷,一时竟有几分恍惚。
他还从未见到过一贯冷静,遇事不慌的沈凤河露出这样的神情。所谓关心则乱,少爷天天“死女人”叫着,到底还是关心少夫人的。
“是,我这就去办。”长坤领命下去。
翌日清晨。
顾鸳鸯早早的便起来了,陪老夫人过了早膳才回到自个儿房间,却见沈凤河还在熟睡。
她让喜鹊把早膳放下,便向着床边走去,喜鹊像是明白什么似的,兀自走出房门留下两人独处的时间。
顾鸳鸯坐在床前,端看着熟睡的沈凤河,昨夜所想不觉又浮上心头。
她连忙摇了摇头,这两日怕是魔怔了不成?
转身不再看沈凤河,却被一个袭来的温暖震的满身酥麻。
她惊魂未定,身体已被一双臂弯怀抱着,浅浅的呼吸润湿她的后颈。
“娘子,你怎么这么早就醒啦?为什么不陪夫君再睡一会儿?”沈凤河似没睡醒般,在她耳畔喃喃着。
顾鸳鸯只觉身体发紧,动弹不得,言语也变得有些结巴起来。
“我,我饿了便早起了。”
她说着,从他怀里逃出来,试图不看他,稳定自己一颗逐渐躁动的心。
见顾鸳鸯急促模样,沈凤河心头欢喜,继续戏道“娘子昨晚睡觉一点儿都不老实,比我还像个小孩子,手臂都给人家枕麻了,现在还酸痛呢,看来要让奶奶给我找大夫瞧瞧了。”
听到沈凤河的话,顾鸳鸯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昨晚都做了些什么糊涂事……
顾鸳鸯艰难的挤出一个似哭似笑的模样,走到沈凤河身旁,轻轻的揉着他的手臂。
“这件事不必劳烦奶奶了,我给你揉揉就好了。”
“好。”沈凤河傻傻一笑。
这女人的力道甚是温柔。
“娘子,我饿了。”沈凤河娇嗔道,看着顾鸳鸯撅起来小嘴,像个嗷嗷待哺的雏鸟。
看到沈凤河这般模样,顾鸳鸯原本躁动的心顿时沉静下来。
如今的沈凤河不过只有五岁孩童的智力,她想要的柔情似水,琴瑟和鸣都是他给不了的。只要沈凤河对她好,已是最大的满足。
想到这些,顾鸳鸯不由温柔的摸了摸沈凤河的鼻尖。
“我把早饭端过来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