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着想祝福的样子,“而且有恒父亲乃是读书人,恐怕没那么快接受,也应该徐徐图之。”
卿凤鸣都赞同,“婉诗说得有理。”
柳飞云略有些迟疑,说道“可是我想让有恒早点进门,好帮我管家,然后我就和相公出去游玩的。”
“不急,相公还想多赚点钱给飞飞买衣服。”
对于这对随时撒狗粮的夫妻,卿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放弃挣扎了。
然后柳飞云被说服了,她苦着脸想了一阵,笑开了,“也罢,左右儿媳妇儿有着落了,晚两年也无所谓。”
随即拉上乔婉诗离去,说还是先把成亲礼服的款式定下来。
留下一帮男人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
早晨有些凉意,卿竹打了个喷嚏,施施然站起来,对老爹怒目而视,“将就母亲胡闹也该有个限度,父亲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对于自己优秀的儿子,卿凤鸣毫无所谓的长辈的风度,斜了儿子一眼,丢下一句早点成家立业后大步离去。
卿竹“……”
卿竹心灰意冷,“回林县吧。”
就这样完了?
罗有恒,心有戚戚然,恨不能投井而死,明明最受伤的是他好嘛?
他堂堂一个探花郎,结果被传成了屈居人下的断袖,以后回京别人会怎么看他?
卿竹捏了捏眉心,“致……有恒,真的非常抱歉,我会严禁府上的下人乱传的。”
说到底都是因为他一句不想娶妻造成的后果,虽然,他也是受害人。
两人回到自己的院子穿衣洗漱,然后抄上佩剑,满府找罪魁祸首。
另一边,乔婉诗好不容易摆脱了柳飞云,回到房间里就发现某个龟缩在美人榻上的家伙,说是龟缩也不对,他还端着碟小鱼干坐那儿悠哉哉饮酒。
“还挺有兴致呢。”乔婉诗走过去踢了踢他的脚,幸灾乐祸地说道“卿先生和有恒正提着剑到处找你。”
司空梵睨她一眼,“这有何惧?”
说着把手边的盘子递到她面前,“上云府特产,碧湖小银鱼,尝尝看。”
乔婉诗不知道这家伙天天深居简的,上哪儿搞到这种东西,拈一根儿尝了尝,鲜美异常,于是坐在他旁边,又拿了一根,挑眉问道
“真不怕?”
“有恒只会花架子招式,卿竹也打不过我。”司空梵喝了口酒,享受地眯了眯眼睛,“不说这个,想要怎么离开上云府了吗?”
“等我再想想。”
司空梵正要继续问,忽然耳朵一动,唰地站起来,“好好想,咱们明天走。”
说罢跑出房门,飞身是上房檐消失不见。
卿竹因为速度太快衣袂飞舞,发丝微乱,“小婉诗,司空苍问那混账呢?”
乔婉诗指着门外,“你们晚了一步,他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