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粗喘,俨然被南南成功勾起了欲火。
南南也不含糊,双脚顺势缠上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拼命回应他。
热烈又滚烫的,是两颗不断颤抖的心脏。
而在爷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南南缠着他的腰不肯忪脚,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霍霍,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你看我不是没事呢吗?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我很厉害的!”
男人掐着她的腰不说话。
南南趴在他胸口,听着胸腔里那咚咚有力的心跳,只觉得空气都是甜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相信她不会轻易就死,相信她其实也很厉害。
霍景席在听到这句话时心口跟被什么塞住了一样堵得发慌,他用力将南南从怀里拉开,“所以这样的事情你以后还是会背着我再次重来对不对?”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霍景席勃然大怒,“你敢说你那天不是因为猜到会有其他潜伏在酒店的卧底,想将他们引出来所以故意从楼梯跑上十二楼?”
南南喉间一涩,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因为事实就是这样。
她猜到了始末,故意不打电话给霍景席,因为知道如果是霍景席的人去追踪,那些人只会藏的更厉害。
可如果她去追踪的话就不一样了。
老崖不可能不知道她是霍景席的命根子,甚至老崖这次在榕心城埋下那么多人的最终目的,可能都是为了抓她一个人。
她深谙自己在这场玩命的角逐里自己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可也正是因为知道自己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她才更加无法做到心安理得坦坦荡荡。
没人比她更担心他,没人比她更想除掉那些企图对他不利的人。
所以她不认为自己有错,甚至再重来一次,她依旧会义无反顾首当其冲。
见她不说话,霍景席撂下南南转身便要走,南南慌乱抱住他的腰,“霍霍,你要去哪!”
男人狠心掰下她的手,唇线紧抿,一言不发拉开房门就要出去。
南南气红眼,冲到房门前‘轰’的将门撞上,张开双手直接挡住他的去路,“你哪都不许去!”
她扬起小脸看向他,瞧见男人铁青的脸,一下子又崩了,她软濡上前,钻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霍霍,我们不要吵架好不好?我们是来度蜜月的,不是来吵架的。我们不要吵了,我的心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