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尤先生帮忙了,他是不是以我为条件让你做了很危险的事?”
“你……”蒋秀心吃惊的看向墨礼。
她不知道为什么墨礼会这般想,但……他竟然能在歪曲某些过程的情况下把事情猜出个三四五,还真是……蛮聪明的人啊。
蒋秀心默默覆上墨礼轻轻放在自己腹部的手,两人的手在褐色药汁的包裹中缓缓交扣在一起。
“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蒋秀心在确保自己伤口仍浸泡在药汁中的情况下微微坐直了一些身子。
“我确实是接了次工作,只是因为意外才受了伤。
你的事我也确实是在你一出事后就收到消息了,但我并没有请那位尤先生并帮忙,他也没有和我做什么交易。
相反,你出事的事其实就是他通知我的,并且他还向我承诺会全力救你回来,让我不用担心。
其实说起来我该向你道歉,在知道你出事的时候我正好接到工作,而我却因为工作的事放弃了亲自去救你的机会。”
是这样吗?
墨礼看想蒋秀心的眼睛,在那里他看到了愧疚和歉意,但在愧疚和歉意之下,他也看到了一种叫坦荡的东西。
墨礼笑了。
微微起身在蒋秀心眉间印下一个吻,轻声道“事情过去了,我们现在都好好的,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有些事自己明白就好,有些话藏在心里就好。
温热的水蒸气弥漫在整间浴室,浓郁苦闷的中药味却是散发到墨礼的整个家。
蒋秀心和墨礼两人一人躺在浴缸里,一人坐在浴缸旁,谁也没再多说,谁也没再多问。
许久,当屋外传来若有似无的门铃声时,蒋秀心才突然响起——自己貌似忘记了一个人。
“没事,是隔壁的门铃响。”
看着蒋秀心从浴缸里起身,墨礼赶紧拿起一旁早就备好的自己的浴袍裹了上去。
“你隔壁就是我家啊,大哥。”
蒋秀心快速把浴袍穿好,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到
“易义之前受不了我熬药的那个味道所以出去了,估计现在就是他回来了。”
“等等。”
追着蒋秀心走到客厅,墨礼在听完蒋秀心的话后一把就拉住了她“易义回来了?你穿成这样就要过去?”
“怎么了?”
蒋秀心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浴袍。
墨礼比她高出整整十公分,他的浴袍穿在她身上绝对是包裹的严严实实。
再来,易义那样的家伙什么美女没见过,蒋秀心可不认为自己有吸引对方注意力的资本。
“你在这儿待着,我去给你拿衣服。”
“可是——”
“你用了我的浴缸,不该帮我清理干净吗?”
呃虽然话是这个理,但不是你主动要求我过来的吗?
好吧,蒋秀心聪明的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对着墨礼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然后乖乖的返身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