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吧，我知道你醒着，人都走了再说，没意义了。裳儿虚弱的睁开眼睛说道“什么装啊，就算我睁眼睛也看不到睁开干嘛呀？”

她虽然虚弱意识却没有消散，外界的事情他都知道，包括李志和辰天的对话之前裳儿没有力气睁眼，而之后是不想睁眼，即使看不见他也不想面对爱人，没有几个女人能忍受刚才的状况。

李志听到这番话有点无奈，看到她蜡黄的脸色觉得有点惨不忍睹，天人无数爱对于女人来说是很残酷的，看着花容月貌变成了皱纹，大概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

他忍不住产生一丝快感，谁让上来之前让豆芽变成雪丁绒。裳儿似乎看出了李志的想什么。

她淡淡的开口，

“豆芽变成血精灵是迟早的事情，我当了催化剂，但我还是要跟你道歉，李志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为什么，我相信你也感觉到我时间不多了，希望你记得答应我的事情。”

李志皱了皱眉情况没那么严重，

“如果不是你自己拖延也不会如此的地步，放心，虽然我讨厌你，但是看在辰天的面子上不会让你这么狼狈的离开，我缓解你一次天人五衰也不差这一次。”

裳儿叹口气没有说话，他这一次情况和上一次不一样，那一次只不过是身体虚弱，这一次身体的各个部位却感觉到了衰竭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不认命。

所以才学会洞悉天机的技巧，没想到最后。难道人真的不能和天对抗吗？

不是说规则都是人类创造的吗？为什么他逃不过对规则呢上人心中很不甘心地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迎接死亡，听说历经天人无衰，最终连灵魂都会衰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