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只要慕容凌回去，那我就回去。”李含雪道。

“那我呢？我是不是会一直留在这里？”

李含雪目露异色：“你想跟我一起前往我那个时空吗？”

顾夕雨连忙摇头道：“不是，我才不想跟你去呢，我只是在想，你来这里告诉了我那么多的事情，现在我都知道了。那以后所有的事情是不是都会因此发生改变，就比如说在龙冥秘境发生的事情，现在我知道了就肯定不会让夏书铭那样的人跟在我身边，我可不想被那样恶心的人缠着。”

李含雪道：“阿雨，我告诉你这一切其实是为了跟以后的你说些心里话罢了。”

顾夕雨瞳孔微微缩起，讶异道：“原来你是为了这个，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跟未来的我说，反而要来这里跟我费这些口舌？”

李含雪沉默不语。

顾夕雨嫣然一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所以才不敢当面说，要这样拐弯抹角。”

李含雪十分惊讶地看着顾夕雨。

“你这样看我干什么？”顾夕雨道。

李含雪苦笑道：“你的直觉永远是那样准确。”

“原来你真的做了亏心事。跟我说说，你都做了什么亏心事。”顾夕雨此刻全然是置身事外的心态，对于她来说李含雪就像是一个有趣的故事。

里面的悲欢离合所引起的共鸣都只是叹息、振奋、不舍、温情和感动，蕴只是轻微无力，而不是真正有如重拳冲击般的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