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残害天夏子民之举,那也没必要对其喊打喊杀,尤其是现在面临着很多外敌,力量能增一分是一分。
毕明道人听他此言,一瞬间不禁有些心动,要是可以光明正大的修持道法,那他又何必在外面苦修呢?
可随后他又冷静下来。
张御只是一个玄廷守正,就算斗战能力不弱,可却是随时可能被玄廷撤位的,这位还疑似传闻之中的玄修,说话又能有多大分量呢?凭何就此说服玄廷呢?
对此他很是怀疑。
但他也不想和张御翻脸。不说彼此斗战能力高下,张御找到了他也就等若玄廷找到了他,一旦争斗起来,胜了没有任何意义,输了恐怕结果更为不妙。
故是他一时沉默不言,
张御见他如此,此刻也不难猜到他的疑虑,略作思索,道“道友想来是怕玄廷上来便治你之罪,故是不敢轻易回转,那也好办,我现下便向玄廷上一封呈书,请玄廷发一封赦令下来。”
毕明道人有些意外,听张御的语气,似是这位在玄廷之中极有能量,并不像寻常守正那么简单。
他顿时意识到,恐怕这两百多年中发生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张御此刻唤出大道之章,寻到了风道人,并道“风道友,我有一事,劳烦道友替我上书玄廷。”
风道人声音传出,道“道友请说。”
张御下来便将事机大略告知了他,风道人听罢后,道“此事容易,我这便递书上去,一有结果,便会通传道友。”
张御称谢一声,与之别过,他略作思索,望去朱凤弟子杜潇潇的符印处,道“杜师侄,令师可是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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