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恩怨两清,各不相干了。”
刘信达没有急着拆开信件,而是反问道:“向真一个落魄的岭南大将军,凭什么给我这样的承诺,广西,云南这些地方的节度,凭什么会听他的?”
“因为广西,云南这些地方的节度使,现在正在广州,而且,他们不可能回去了。”丁昊微笑着道:“他们将在广州朝廷之中担任要职。”
刘信达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向真现在已经控制了广州朝廷?向训呢?”
丁昊微微一笑道:“向大帅年纪太大了,人一老,总得有些病痛的,一不小心,中个风啊什么的太常见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内里却只怕是写满了血腥与暴力。刘信达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顺一些,不让丁昊窥见自己此刻的心潮起伏。
“这么说来,你的老子,也回不来了?”
“向大将军说,家父将在广州朝廷担任侍中一职,同时亦加封王爵之位。”丁昊道。
“即便是你父亲不归来,你有任什么越过你的哥哥去发号施令?”
“我那哥哥是个孝子,所以这些年来啊,不论是军中,还是在文官群中,掌大权的,都是父亲那时候的一帮老人!这些年来,我对这些人可是恭敬有加,孝敬不断的。”丁昊道:“父亲一封信来,大部分问题便解决了,我再在株州打上一场漂亮仗,便更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