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今天回来了?不是研究时候不能回家吗,难道是想我了?”
听到哮天犬的问话,安德莉亚竖起了耳朵。
“嘶,你这还真是自作多情啊。”李恒忠说道“是研究院碰到点事情,我来家拿点东西,明天就又要回去搞研发了,估计还得至少半个月不能回来。”
“行,去吧去吧。反正我在家有安德莉亚陪着,白天还能去逗逗猫,挺好玩的。”
“你不是去军犬基地了,怎么还逗起猫来了?”
安德莉亚接过话茬,解释道“军中新开个军猫研究基地,研发能够使猫与人沟通的头盔,这不让哮天犬去当翻译吗,别说它干的还挺不错的。”
“你还会猫语?”这次李恒忠是真惊讶了。虽然他知道哮天犬的真实身份,可是也没哪个书介绍神仙会猫语啊。
“略懂、略懂。”哮天犬谦虚地回道。
吃过饭,安德莉亚收拾碗筷,去厨房中洗涮,李恒忠就倚在门框前,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安德莉亚攀谈。聊些儿时的糗事,聊些军中的趣闻。
之后,两人坐在沙发上,坐在哮天犬的左右两边,陪着哮天犬看动物世界。
两人都在抚摸着哮天犬那光亮的毛发,不时两手相碰,心中一阵荡漾。
哮天犬耷拉着眼皮,心中腹诽不已,你们两个就不要在这儿给我碍眼了,我的毛都快让你们秃噜掉了。
哮天犬刚想起身去卧室看电视,结果背上受到一股大力,被压了回来,感受着力道的方向,这是李恒忠把自己按下来了。嘶,这小李子,越来越放肆了,都不知道尊重长辈吗。
又过了一会儿,哮天犬感到一阵尿急,又想起身,结果又被按了下来,这次感受力道更大了,这方位,是安德莉亚,不愧是军队的,手劲比博士大多了。
哮天犬两眼噙着泪水,心说你们别再秃噜毛了,再不放开手,就要给你们尿沙发上了。
最终,两人还是放哮天犬去厕所了,因为时间太晚了,该睡觉了。
看着两人又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哮天犬心中感慨不已,怎么还都这么矜持啊,难道还要让自己撺掇,当媒犬?哮天犬望着自己背包中的一个小药瓶,陷入了沉思。
参谋部办公室,戚斌暄正在和入云鹏下棋,面色严肃,正襟危坐,似乎正在进行一场军事大会战。这时周大胆跑了进来,叫道“查到了,查到了。”
戚斌暄摆摆手,示意周大胆先不要说话,然后放下一个黑色圆子,说道“双三,你输了。”
入云鹏用他胖乎乎的大手,在棋盘上一划拉,弄乱了棋局,说道“不下了不下了,办正事要紧。”
周大胆反而不急着汇报了,说道“你们怎么下起五子棋了。以你们参谋的身份,不是应该下象棋或者围棋吗?”
入云鹏不满地说道“戚参谋上次以一敌十,谁敢跟他下象棋啊。至于围棋,咱不会。”
入云鹏说的大言不惭,这脸皮厚度,跟他的物理厚度一般无二。
周大胆这才汇报道“还真如戚参谋推测的一样。这个巴尔克的老婆有问题。据周围的一些居民介绍,她经常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出没,而那个年轻男子也通过周围的监控设施调取了画面,通过对比数据库,得出是亚三国家一个比较有名的间谍,以感情欺骗获取情报而闻名。”
入云鹏笑道“二十多岁的,这还真是老牛吃嫩草啊。”
“谁说不是了,这个巴尔克真是色中饿鬼,自己都五十多岁了,再加上因为工作长时间不在家,怪不得让间谍乘虚而入了。”周大胆赞同道。
“等等,你说的似乎跟我说的不是一回事。”入云鹏打断道“我刚才说的是巴尔克他老婆。对了,他老婆多少岁?”
“二十出头。”
“这么年轻?”
“对啊,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