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出气吗?”
“可是,他也是为我考虑的,想替我接下之后的报复。而且他也因此成了植物人,长期昏迷,卧床不起。”
“对啊,谁让他私自做决定的。他主动去抗下报复行动,和你商量了吗?他这样做,将你置于何地,将我们兄弟们置于何地?而且他这种做法妥当吗,你看看现在这种局面,龙牙分崩离析,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不该揍一顿吗?等他醒过来后,别说你去揍他,我还要喊咱们其他兄弟,一起去揍他。揍他一顿让他再躺两个月。”詹富说着,声音有点哽噎。
虽然詹富这么说,但是戚斌暄明白,詹富也是一个很重情重义的人。他嘴里念叨着要揍他一顿出气,可是还是基于乐正龙醒了的前提下。这也许只是他对于战友情、兄弟情的另一种表达方式吧。
“哎,希望他能够尽快好起来吧。”戚斌暄叹了口气。
詹富拍拍戚斌暄的肩膀,说道“你要向前看,生活还得继续。别老活在过去的阴影下。”
“大家都这么劝。可是这事不搁在自己身上,都不会真正的明白。”
詹富张了张嘴,想再劝解些什么,可是却没再说话。皱眉想了想,詹富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看了下天气,说道“今天天气不错,我带你去个地方。”
戚斌暄透过窗户看向窗外,见阴云密布,偶尔还有电闪雷鸣,这是天气不错?
詹富没等戚斌暄说什么,拉着他走出了饭店。
经过两个小时的路程,司机将二人拉到了一个山谷。
在岗哨处,司机下车,和哨兵说了几句。之后詹富坐上司机位,开车进入山谷。
这是一个曲折幽深的峡谷,峡谷内植被原始,石崖峻秀,古藤环绕。
詹富慢慢开了几分钟车,在一个略微大点的平坦地带停下,之后两人下车。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戚斌暄看向四周,只见旁边有矮矮的几座平房,空地上有一些规划的标线。
詹富介绍道“这是一个废弃的军事基地。”边说边拿起一个手电,从一个房间中拖出两个躺椅,还有一个小茶几。
詹富从一个柜子中,拿出一瓶二锅头,又变戏法一般找出两袋酒鬼花生。
两人就在露天地带,支起两把躺椅,躺椅中间放着一个小茶几,上边放了两个酒杯一瓶酒以及两袋花生。
詹富示意戚斌暄也坐在躺椅上,一起就着花生喝着小酒。
戚斌暄有些疑惑,看着躺椅面对的方向,只是一片陡峻的山崖,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于是问道“咱们这是干嘛?”
“等!”詹富说的很简短,表情也跟平时一幅商人标准的和善面容不同,很是严肃。
戚斌暄也不多说,吃了两口花生,端起酒杯和詹富的酒杯一碰,然后一饮而尽。
两人就这样默不作声,你一口我一口,喝着小酒,欣赏着眼前的山崖。
戚斌暄之前也曾想过等老了,有钱又有闲了,在山中找个小山洞,或者盖个小房子,没事喝个小酒,钓钓鱼,打个野兔山鸡,自有一番“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的意境。
现在和詹老二这个挚友在这幽静的峡谷中,虽然无话,但是默契地喝着小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这时,天空雷声大作,闪电频频,将谷中情景照的一清二楚。眼看已经有蒙蒙细雨落下,可是詹老二仍是懒散的躺在躺椅中,盯着眼前的景色,那专注地神情和他懒散的身姿形成鲜明的对比。
既然詹老二没说避雨的事情,那戚斌暄就客随主便,也呆在这儿陪着詹老二观看雨中山景。
天空中的雷电越来越多,雨也逐渐增大。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些光亮,之后亮光越来越多,渐渐组成了一幅动态的影像。就如同3d电影一般。
戚斌暄吃惊地坐正身子,环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