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顺着自己今晚走的那条老板专用密道、进来的。
虽然,阿尔伯特张想不明白夏露被害的原因,但是毋庸置疑,她的堕楼,并非她一时糊涂吸了毒,掉下楼去的。阿尔伯特张一边想着,一边在阳台上四处萨摩起来。就在他站在阳台护栏,往下看的时候,一双手出现在他的背后,一把攥住了他的后肩膀,把他死命的按在了三楼的阳台边上。
“啊啊救命啊!”
虽然,阿尔伯特张觉得两个膀子都要被人按断了,但是他毕竟是个男人,即使饿了一天,他也不是夏露。银行家慌忙之间,用后脚一下跺了背后男人的脚趾头。袭击他的人,没有料到这一手,疼的一下松开了阿尔伯特张。阿尔伯特张顺势往阳台门口跑,但是后面的男人又追了过来,他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要往阿尔伯特张的脖子上插。
就在这时,刚才和假夏露妈妈调情的保安听见了动静。
夏露妈妈也是个无事忙,她跑在最前面,朝阳台和主楼中间的无人自动门、一伸手。门从里向外一下打开了,阿尔伯特张吓得蹲在了地上,后面追赶他的人,绊了一跤,正撞在打开的自动门上。手里的东西也掉在了阿尔伯特张的眼前。银行家正吓得浑身哆嗦,忍不住抄起那个东西,扎在了袭击他的男人小腿上。男人发出了一声杀猪一样的嚎叫声。
“啊?出什么事情了?”保安赶紧打开大灯。
阿尔伯特张哆嗦着坐直身体,看着这个他不记得在哪里见过的男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衣,好像刚从健身馆做运动出来的一样。看他的手脚,应该是喜欢锻炼的年轻金领,不超过四十岁。
保安小组长也闻讯上来了。他看着男人和扎在他小腿上的针管“他是谁啊?”
“龙哥,不知道啊?”
其他的保安也不知道他是谁。一个有些年纪的夜间保安,多事的拨通了三楼保安主任的电话,还把倒地的男人的照片、发给了保安主任。保安主任立即叫保安小组长去听电话。半个小时不到,就有一辆车过来把男人接走了。听保安们私下嘟囔,这个人是才来银行法务部上班的迈克尔张。
这叫阿尔伯特张顺便想起在哪里见过袭击自己的人了。他就是前两天在王雯办公室见到的那个不认识的律师,听说是通过罗百年介绍到法务部的人。
阿尔伯特张抓住夏露妈妈的胳膊,咧咧嘴“阿姐,我请早茶!?”
女人有几分烦气的看看阿尔伯特张“是请我一个人吗?”
阿尔伯特张赶紧说“请阿姐你要请的所有的人!”
女人这才娇嗔的、拍拍阿尔伯特张根本就不存在的胸肌“心意领了,现金更好!”
阿尔伯特张赶紧回答“5000蚊。就一个问题,李向耀请阿姐去医院的吗?”
女人假装娇媚的对保安男朋友笑笑,摇摇头,伸出一个指头。阿尔伯特张只能咬牙挺住。
然后女人才怂怂鼻子“不是。那个人应该不是个银行职员。就是那个女孩掉下来的那天中午,他约我来在你们银行门口见的。后来,他就跟着个特别老的老太太进了你们银行……”
这个女人只说了一半实话。阿尔伯特张当然不知道。但是这半拉消息,足以使他的心脏加速跳了起来。如果雇佣假夏露妈妈的,是年夫人的保镖刘先生,那么这一系列由摘星匣子遗产继承引发的罪案里面,雷先生、年夫人和香港地头蛇律师罗百年,都实打实的参与在其中了。或者,这里面,还有他不知道的更猛的猛人?
想到这里,银行家已经没有人色。他下意识的按住了口袋里那张纸。
等阿尔伯特张跑进三楼的厕所,小心翼翼的掏出这张毛刺刺的纸,却发现上面蓝色的圆珠笔迹,早洇透了另外一面。显然是这张纸曾经湿透了,然后被熨干、或者附在墙上阴干后的结果。所以字迹早就模糊了。银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