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正好在宫里,哪那么快给你喂解千愁的解药啊。”明明继续说道,“你不感谢我,还暗骂我不是个男人,有你这么报答恩人的吗?”
李慕昭抱着枕头躺下“不理你了!烦人!”
“还有你说你后来昏睡时中的那莫回头又是谁给你下的啊?我这几日因为中毒事件和戏班一起都被关在宫里,你这我也常常盯着,没见着什么人有机会下手啊。”
“你只是常常盯着,又不是一直盯着,有了缺漏的时间就碰巧给人赶上了呗,”李慕昭说到这又起身,“这么说来,你又对不起我了,没盯紧,差点让我又给人害了。”
“……”明明郁闷,“你怎么跟那萧霁一样不讲道理了,以前没见着你这样啊?”
李慕昭被子往脸上一盖“我要睡了!”
“得,”明明把药放在她的枕边,“记得吃下去。”
李慕昭挪开被子,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明明说道“若是我今天没醒,你打算怎么喂我吃药?”
明明被问得一愣“呃,让我想想……”
“那萧霁怎么喂我吃药的?”李慕昭用更奇怪的语气提出了一个更严肃的问题。
“这个……”明明表情也变得奇怪,“我听说医者的药箱会随时揣着一块生猪舌,重病人喝不下药时会用猪舌塞到病人口中强迫其吞咽……”
“且不说你说的这有多恶心,你觉得萧霁会随身带一块生猪舌吗?”李慕昭问道。
到底是在南烟阁体验过生活的人,明明立刻就想到了其他代替猪舌的东西,讪笑着说“我估计他明晚就会自己过来了,你不妨自己问问?”
明明脚一点地,从窗子跑了,还贴心的为李慕昭关好了窗户,独留李慕昭一人在屋内,蹬着被子把自己煮成了一只熟虾。
“臭流氓!”李慕昭躲在被子里暗骂着自己的救命大恩人。